張瓊聽完不在意的拿起自己的馬尾辮上的一縷頭髮,放在眼前看了看,過了一會之後放下頭髮:「問題不大,我測試過了,這個風在喉嚨階段就可以過濾掉了完全沒問題。」
賀銘璽認真看著張瓊,看了一會之後賀銘璽咧嘴一笑:「上菜!」
張瓊屁顛屁顛的拿出一袋薯條:「好嘞!」
正在做賽前活動的幾個人看著兩個人的互動,程楊:「戲精!」
張瓊剛打開薯條袋子,放在自己和賀銘璽中間,聽見程楊這麼說自己,就想站起來辯駁一下,但是因為手裡還抱著一袋子零食,一時間沒站起來。
賀銘璽拍了拍張瓊的肩膀一臉淡定的說:「不慌,不氣,最惡毒的詛咒反彈給他。」
張瓊突然想起來,對著程楊一臉陰狠的說道:「你比賽必輸!」
正在做運動的幾個人同時停下一起看向張瓊,張瓊無所謂的聳肩甚至還對著所有人做了個鬼臉,張瓊做完這一切轉過頭看著賀銘璽笑的像個傻子。
賀銘璽咽下嘴裡的薯條:「開心嗎?」
張瓊咧著大嘴毫無形象的點頭:「開心,解氣。」
說完還張瓊和賀銘璽兩個人還不忘了對擊一掌,張晉見狀:「我說你倆有沒有點集體榮譽概念?還沒開始呢就說自己人必輸?」
張瓊一臉賤兮兮的看了看張晉,然後轉過頭問賀銘璽:「天吶他道德綁架誰呢?是我們嗎?」
賀銘璽挑眉,張瓊轉過頭看著張晉:「無緣無故給我餵了一口鍋是吧?你看我接嗎?我就說,我就說,有能耐你找人抓我去警察局。小樣兒還敢道德綁架我,你看我像是有道德的人嗎?」
郝傑看著張瓊一臉無奈的說:「你就不能學習一下人家小銘,你看看小銘和程煜兩個人坐在那什麼都不說,安安靜靜的,你看看你,好像是那個動物園裡的猴子。」
賀銘璽搖頭:「錯了。」
郝傑一蒙:「什麼錯了?」
賀銘璽:「你說錯了。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和阿瓊玩的這麼好,想也知道道德水準確實不高,不應該說我根本沒有,謝謝!」
賀銘璽和張瓊對視一眼,再次擊掌慶祝默契配合,陳繁見狀感嘆:「你們兩個就是一口別人的鍋都不背,一口別人的飯都不吃,主打的就是一個自力更生,自給自足是吧?」
幾個人說鬧玩笑了一會兒,籃球賽開始了。
張瓊一邊吃著薯條,一邊和賀銘璽開著玩笑聊著八卦,時間過的很快,很快第二小節結束了。
張瓊看著逐漸拉開的分數,有些忐忑的問道:「我們不會輸吧?」
張瓊只是覺得內心不定,並沒有想要一個準確的答案,但是一直沒怎麼說話只是在聽故事的人,直接點了點頭承認:「恭喜你,賽前不乃成功,會輸,雙方差距太大,只會讓分數越拉越大,不會追回來的。」
張瓊不解的看著賀銘璽:「為什麼你覺得他們差距大,我怎麼看不出來?」
賀銘璽看著賽場上不甚在意的搖了搖頭:「雙方的站位、走位、運球、戰術很多都能看得出來啊,連最直觀的體力也可以看得出來啊,十一班這些人是體育生吧?」
張瓊撅著嘴點了點:「是呀,他們是體育生,而且我跟你講他們真的特別不好,去年籃球比賽,我記得好像就是因為他們打比賽的時候鬧了不愉快,後來都打起來了,就在後面的巷子裡。」
賀銘璽抱著手臂看著球場評價道:「他們這種打法確實髒,當時沒直接打起來都是屬於能忍的了。」
張瓊驚訝的說:「啊?這麼嚴重嗎?我記得他們好像當時就是吵起來。」
賀銘璽點頭說道:「對啊,就是這麼嚴重啊,你哥就快了。」
賀銘璽說到這裡,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錶說:「再有兩分鐘中場休息,但我看你哥這個樣子,想讓他再忍兩分鐘挺難的。」
張瓊仰起脖子認真的看了看場上的情況,然後轉頭看著賀銘璽說道:「我們覺得郝傑好像也不太能挺得住了呢,關鍵是程楊和陳繁臉色也不是很好,就剩下阿弢的狀態倒還不錯。」
賀銘璽點了點頭:「可能因為韓弢知道打不過吧,即使對方不玩髒的其實我們也打不過他們。這幫人一看就是專門訓練過的,像你哥這種野路子是打不過他們的。」
張瓊嘆了口氣:「你說小說里不都寫逆風翻盤、解氣什麼的那一些劇情嗎?就有沒有可能發生在我們身上?」
賀銘璽終於捨得看一眼張瓊了,賀銘璽一臉一言難盡的看著張瓊:「你在說什麼?妹妹!人家辛辛苦苦訓練這麼多年,憑什麼要輸給你們這幾個一無是處的,連學都沒學過的,你醒醒現實一點。」
張瓊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這不是恨鐵不成鋼嗎?你說我哥他們幾個什麼都會一點,但是什麼都不精,去年籃球賽輸給了九班,半決賽都沒進去,他們也不羞,比賽之後還和九班那幫人一起出去吃了飯。」
賀銘璽突然覺得張瓊好可愛,伸手揉了揉張瓊的腦袋說道:「不要拿別人的強項和自己的弱項做比較。其實輸贏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輸贏之後的姿態。贏了之後不驕傲,輸了不氣餒,這不是很好嗎?」
張瓊還是很泄氣:「可是他們什麼都沒贏過,你看著吧運動會我們也不是強的,每年運動會都是九班和十一班爭奪天下,學習成績也是我們班一直都是中等,全班都中等,上下都不突出算不算是我們的亮眼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