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那些人販子怕她父母報警,給他們添麻煩,已經拿著她們手機給家人報平安了。
雖然很無語,但是只要爸媽不擔心就好。她媽媽還說了什麼,她還沒聽清,電話就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不是,這信號不好,我有空聯繫你。」
溫頌看著手機沒有信號的狀態,像一塊毫無反應的板磚,也不知道父母有沒有聽到。
而在另一頭,溫頌的媽媽看著手機說:「我能聽清你說話,你聽不到嗎?」
手機傳來忙音,溫頌媽媽看了看手機搖搖頭,「這孩子也不找個信號好的地方。」
隨後又開始忙碌早餐。
溫頌掛上電話,擦了擦眼淚,心裡稍微的放心下來,這下她可以專心的忙自己的事情了。
轉身她便碰見,不知何時站在不遠處的時也,他看著她說:「這就哭了?」
「不關你的事。」
「流點眼淚給登山吧。」
溫頌看了他一眼,在這個人人都捧著柴思寧的隊伍,她還有事相求,她明白。
溫頌不明白的看了他一眼,「說的什麼亂七八糟。」
隨後時也轉身離開,溫頌看著他的背影,跟著她來這裡,就是為了告訴她這句話?
真是奇奇怪怪。
但她很快明白時也說的什麼意思。
這次出行的人,有16個人,溫頌不知道名字,但他們看著差不多都是25-3o左右的年紀,只有她,黎期,柴思寧,唐衣四個女人。
隊長是王渡。
最開始,溫頌還有點無語,那麼多人都遷就柴思寧,還真讓她走前面。但是登山登到六百米,溫頌就不行了。
這就算把她放在最前面,也將會是登的最慢的一個。
在雪地里登山,也太累了,四周白茫茫的一片,雪鏡一帶,全都變成灰呼呼的。景色什麼的,都變成了浮雲,看的都麻木了。
高山靴都變的沉重起來,溫頌拄著登山杖不停的喘著氣,整個腿都在發軟,胸腔大口的呼著氣。
以前看過貝爺的荒野求生,當時喝著可樂看的,只覺得貝爺的生存條件很艱苦,完全無法感同身受,這次換到自己身上,真的是累死了。
而前面的柴思寧似乎並不感覺到累,依舊能跟上前方大部隊的腳步。
小看柴思寧了,還以為她是大小姐體質,幹啥啥不行,發脾氣第一名,沒想到最菜的是自己。
溫頌累的兩腿發抖,黎期倒是有在後面陪著她。
「第一次爬雪山是有點累。」
溫頌擺擺手,示意自己可以,但是想到,他們後面還要攀登山峰,整個人累的想掐人中,這真是挑戰她的極限。大學裡八百米都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她,居然要玩攀登。
真是想要了她的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