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霍彦富自然不能退缩。“大人啊!小人说的都是实话,跟着小人一起来的村民都能为小人作证……”霍彦富将这两人如何被那两个孩子看到,又怎么被他们当场抓获,又怎么在他们私会的地方找到属于他们家的被子这种事儿一一说明。
刘翠为了自己的孩子的名声,一边哭着,一边说李春不守妇道,勾引自家二伯。
霍彦富似乎也抓住了刘翠的目的,反说是霍来顺为老不尊,威吓李春行奸淫之事,自己的两个孩子皆是他们通奸所出。
不管那两个孩子是不是霍老二的孩子,霍彦富也不能留。反正媳妇儿没了还能再娶,孩子没了,还能再生!总比留着两个不清不楚的野种,随时提醒自己。
李春一边喊冤,一边哭着对霍彦富说两个孩子都是他的,让他不要听别人造谣,害了自己的儿子!
霍彦富甩开企图抓着自己的李春,“滚!破烂玩意儿,老子嫌你脏!”
阿亮和弟弟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可在场没有人关心他们。
县令问过在场的村民,以及那两个最先现这件事的孩子之后,惊堂木再次敲响,他着地上扔的被子,问:“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二人还敢狡辩?”
两旁衙役敲着水火棍,威慑堂前那几人。霍老二和李春也无言狡辩,只得是俯认罪。
“县令大人,我也只是一时糊涂,是、是这个贱人她勾引我……”霍老二反咬李春。
李春难以置信的看向他,“霍老二,你不是人!当初若不是你趁着家中无人,将我诓骗去你家中,将我强了,我怎么可能便宜你这个老东西!”
“县令大人,这老东西当初将民妇强了,说要是民妇敢告诉别人就说是民妇勾引他在先,民妇是受制于这贼人啊!”
霍老二则道:“你是瞧上老子的银钱,你当初说要问你二娘借花样进的我的屋子,可村里人谁不知道我媳妇儿就不是个绣花的人。趁着你二娘他们去赶集的日子,跑来勾引老子,不就是图老子手里的银钱?”
“你胡说!”
“我胡说?你当时可是直接扑进老子怀里的……”
两人狗咬狗,旁人看了个热闹。
霍彦茗眼睛四处看着,神思乱飞。再吵的厉害一点,县令会更加生气!
果然!就听惊堂木再次响起,差役的威吓声也更加大。
“东坡村村民霍来顺、东坡村村民李春,罔顾人伦,勾搭成奸。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依本朝律法,判和奸者杖八十,男女各徒三年。”
“来人啊!将这两人拉下去狠狠的打!”
县令这话,执杖的差役自是知道不能留手,李春一个妇人,霍老二手脚已断,如何能够扛得住那水火棍?
东坡村的村民们一个个撇过眼去,似乎是不忍心,可不一会儿又偷偷地想要看个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