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语被撩得受不了了,穴里很痒,颤声说:“嗯……可以的……”
“套。”鸭在做最后的准备。
黎语反应迟钝地“嗯”了一声,疑问的第二声。 “套在哪儿?”鸭压着枪问。
“套……”黎语猛地清醒过来。
避孕套,她家里没有避孕套。很显然,这只鸭也没带。
见她呆愣着不说话,鸭皱起眉来:“别告诉我你没有。”
黎语不说话,代表默认。
鸭停下手上的动作,看着女人问了一句:“你做没做过?”
就像刚刚黎语问他是不是未成年一样,他现在用同样的语气问她。
黎语不想隐瞒什么,她知道这种事情瞒不住,也没必要瞒:“我第一次。”
鸭脸色骤变,几乎没有犹豫地放开了她。也不管鸡巴是不是硬得像铁,捡起地上的裤子就穿。
黎语不明所以,拉着他的胳膊问:“你要走?”
鸭平静答:“是。”
“为什么?”黎语急了,“因为我是处女吗?”
“是。”鸭的态度不留余地。
黎语无语极了。她都没嫌弃他是鸭,他居然因为她是处女拒绝她。处女怎么了,做鸭的不能搞处女吗,这是哪门子规定。
鸭已经穿戴整齐,站起身准备离开,黎语见状直接把睡衣脱掉,光着身子拦在他面前。
鸭的喉结重重滚了一下,声音喑哑,有股克制的意味:“干什么?”
黎语说:“你不能走,哪有鸭才做了一半就扔下顾客走人的。”
何况他们这才刚开始,远不到一半。
鸭盯着她的胴体,竭力压住性欲:“我不和处女做。”
黎语追问:“理由?”
鸭口吻淡淡:“没意思。”
这三个字彻底击溃了黎语的心理防线。没意思,主编这么指摘她写出来的剧本,现在连这只鸭都这么说她。
黎语纹丝不动,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似在较劲,又似在挑衅:“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有没有意思?”
她现在就想他留下来肏她,说话已经不经大脑了,“三倍。”
“我付你三倍,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