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凌把她抱得更紧了,手就放在腰侧,似有似无地摩挲着柔软的腰肢,他呼吸都重了,全打在夏怡柔软裸露的胸脯上,鼻尖相抵他问:“你怎么老是不知道?”
“怎么老欺负我?”
“你总说不知道,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愿不愿意,该不该走下一步,要不要再等等你长大一点。”
夏怡小脸说不清楚是刚刚洗澡热红的,还是被这样情人的喃语问的,乖乖贴上他热热的胸膛,听见奔腾的心跳,她就是对这种事情不好意思呀,欲情故纵就是想磨他,磨到他再主动一点,直到她满意为止。
“靳凌你好笨啊,谁会拿着大喇叭冲着你喊,我愿意,我想要啊,我要真的不想,才不会让你上来呢,早让你流落街头了。”
“我就说一次哦,你自己猜。”夏怡推了推他胸膛,靳凌放开了她,注视着她从他身上起来,抱着自己的腊肠狗跑到床上,盖住被子露出一种羞涩又柔软的眼神,注视着他,“你要把自己洗干净才能上来和我们睡哦!”
靳凌挑眉,笑了,说:“那我去了啊?”
夏怡这次直接用被子盖住脸,不说话了,她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吧?还问!狗男人真讨厌,听见靳凌关掉电视,去了浴室,“哗哗”的水声就响起,心跳砰砰加快,脚趾都蜷起来,想着,他喜欢摸自己的腰和屁股,等会儿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去摸他的…
很快被子里空气变得稀薄,她又露出一张小脸,竖着耳朵听动静,整个屋里只剩下昏暗的壁灯,浴室的门被打开。
靳凌拿着毛巾走出来,夏怡惊住,湿微干让他看起来有种毛茸茸的柔弱感,但人只穿了个平角内裤,鼓着一大包,即使薄肌也足够热火朝天,靳凌去拿放在外套口袋里的套,抬手臂显得胳膊更结实,整个人满是男人的张力和强势。
靳凌把毛巾扔在一旁,捏着套走了过来,见夏怡还盖着被子轻吞口水,没有缓过来,自言自语问:“衣服呢?”
他笑着解释:“我车上没睡衣。”
她眼睛都瞪大了,什么人啊?但套带着是吧?
靳凌说完就掀被子去捉她,夏怡紧张地惊呼,扯着被子,开始呜呜害怕,局面一时混乱又热闹,她第一次体会到她和靳凌之间的体型差和力量悬殊,她根本踹不动他,怀里可怜的腊肠狗被轻松拽开,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就被扔在另一张床上。
更别说被子了,顿时被子下的风光也尽显,裙子被卷到腰上,一截小腰露着,内裤是白色的,带着蕾丝边裹着臀,腿因为去踢靳凌,翘得老高,连同两腿之间,那条秘密的幽谷也半遮面的出现,一条浅浅又丰润的线,靳凌握着她脚踝,看得清清楚楚,更往上一点,小姑娘的吊带彻底垮了,两捧饱满逼人的奶桃子就正对着他,胸部边缘的布料还藏着一颗小樱桃,让他顿时血脉喷张。
靳凌轻松接下夏怡那些3脚猫般挣扎的扭捏动作,倾身压了上去,手中的套扔在床头,一只手就握住她的手腕,腕骨向上,让她张开手心,同他十指扣合,亲吻额头,嘴唇,温柔地安抚她:“小宝贝,你能不能稍微放松点,怎么老是拒绝我,嗯?”
他要是不主动,强势一点,真不知道哪年能吃上。
“你都紧张一晚上了。”
夏怡身体绷得紧紧的,但好喜欢听他压着嗓子,咬着她耳朵,叫她小宝贝,感受着握着自己腰侧的那双手,干燥,清瘦,有力,所到之处的皮肤像被一团温热的火萦绕着,闭着眼睛任他轻轻吮吸自己的嘴唇,鼻息间闻到淡淡的香味,湿润的唇舌舔她的小脸,下巴,又沿着脖颈,到胸口。
夏怡贴着他炙热的身体,熟悉的情动,身体像片由他翻松的沃土,任由情欲落下,再肆无忌惮淌过,浑身软得不行。
靳凌埋在夏怡的软雪中,五指都包不过来的乳肉,如撒掉的牛奶,从指缝间流出来,忍不住轻喘着问她,为什么这么香?为什么腰这么瘦,这里又这么大?
“你还是小宝贝吗?这不是大宝贝吗?”他笑着问。
夏怡想骂他,可出不属于她想法的声线,骂出来都是娇嗔,“你不准说话!真讨厌!”
骑在她身上的靳凌嘴角上扬,“那我还能更讨厌一点。”突然起身,托着她的小屁股,抱着她的腿弯,将两腿间大分开,就将夏怡的腿间的小山丘,往自己已经腹间的硬挺处摁着,隔着底裤两人的性器第一次打了照面。
夏怡这才知道那处远比自己想象的更加大,尽管还被包裹着,可已经像是伺机而动的猎豹一样,危险又强悍,她抓着他结实的胳膊,不准人蹭她了,软软地抱怨:“呜呜,我害怕…” 他揉了揉,亲了亲,舔了舔小樱桃,可爱得挺立,变得更鲜艳,惹得夏怡又轻轻颤抖,继续出越自己所有经验的嘤咛,眼睛湿润,咬着嘴唇,不要自己出这种羞人声音,这种反应落入他眼里,让靳凌忍不住低笑,虽然忍得很是辛苦,肌肉紧绷着,背上都出了薄汗。
“好,我知道,那我慢慢的,行不行?”
夏怡红着脸赌气,靳凌没听到应答,又叫了一声小宝贝,似乎已经找到今晚的某个通关诀窍了。
被好听的声音蛊惑着,夏怡才殷殷切切说,“好吧…”接下来还被靳凌蛊惑着,说小宝贝真乖,叫她也摸一下他,很快被他拉着手,去摸他的身体,夏怡现了肌肉力时是硬邦邦的,放松时是软绵绵的,口感很好,有些食髓知味的摸着他的胸,报复似地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磨蹭,也去揉捏那个小豆豆。
靳凌一下呼吸都乱掉了,喘着粗气,舌尖更是卷着小粒不停咂弄,声音暧昧,下面更硬挺了,狠狠去磨夏怡紧闭的缝隙,好像已经有点湿润,只是她更奇怪身体感觉又袭来了,那里像是被戳破的小口,拼命泻出着什么…
是她今晚喝水喝太多了吗?弄得她好想尿尿啊,夏怡越扭,靳凌就压得更紧,腿还被架着缠在他身上,像只没用的兔子被压得可怜兮兮,直到她蹬了男人腰一脚,还蹬了好几次,靳凌才将嘴里的被蹂躏的乳尖吐出来,湿亮的小樱桃,撩了把头,捏脸叫她不要踢男人的敏感部位。
夏怡小脸涨得通红,小声说:“你放开我好不好,你搞得我想要上厕所了…”
这话听得靳凌额头青筋都爆起,听得他想伸手探到腿间,摸摸他小姑娘湿成什么样,但又不确定是她真的湿了,还是单纯想上厕所,可夏怡乌黑的眼睛,看起来可怜诚实的要命,“我真的想上厕所,呜呜,想尿尿。”
靳凌于心不忍,扶额,又气又好笑说:“我抱你去。”
说完还给她把揉成榨菜一样的吊带重新穿上,抱进了浴室,将她放在马桶上,他才出来,靠在浴室门上,低头看自己鼓成大包的某处,憋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