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弄清自己是真的回来了,又找到了方位,还是直接走人为好。
没想到,李木要走,牧民大哥却不干了。
中年牧民名字很长,说了一遍后,让李木叫他多里库。
多里库似乎遗忘了之前的疏远,上前热情的拉着人不让走,弄得李木不得不留下。
李木从未来过西域,更没有跟这种牧民打过交道。
质朴的中年大哥带着他进入敖包的时候,他的脑袋还在懵。
他们是一个游牧家族,四五个敖包中住着十多个人。
床榻上卧着一个四十左右的妇人,脸色蜡黄,据说是胆结石病。
李木捧着一杯香味浓郁羊奶茶坐在沙上,多里库在敖包门口大声的喊叫了一阵。
不一会敖包中又进来了两个男人,多里库的父亲哈里克和哥哥阿扎提。
几人操着生硬的华语跟他聊天,他连猜带答的应付着。
他其实有些后悔没有坚持直接离去,稀里糊涂的就被这种质朴的热情给留住了。
当一只热气腾腾的烤羊羔被端上来,李木对这些牧民的感观再次提升了一个层次。
他只是一个迷路的陌生人,居然得到了如此热情的招待,心中生出感激。
他第一次喝马奶酒,奶香中带着酒精的刺激,让他彻底的放掉了防备。
。
十多个人,围着一个大火盆,大口吃着牛羊肉,大碗喝着马奶酒。
无拘无束中,忘记身份,忘掉过往,不谈未来,几碗酒下肚,让他豪情顿生。
酒到酣处,李木拉着多里库的手,一丝灵气渡入其体内,将他身体中的隐疾尽除。
随后,他与每个人握手,拼酒的同时,为他们梳理身体。
就连卧榻上的妇人,他也隔空渡入一团灵气,将她的胆结石病和其他疾病祛除。
这一日,多里库家族的男人全部喝多了,女人也醉了几个。
李木醉意朦胧的出了敖包,一阵冷风拂面,让他差点摔倒。
马奶酒,见风倒。
一个清神决后,他又用功法化去了酒意。
回到敖包,看着一众醉倒的牧民,笑着摇摇头,他要走了。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他就是被人打死,也不相信自己会稀里糊涂的留在了西域,还与人喝了一顿马奶酒。
不过,清醒后的他,不后悔有这么一段短暂的经历。
“多里库大哥,保重,我要走了,后会有期。”
在多里库的识海中留下一句话后,他踏上了飞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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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时辰后,江城,李家别墅。
此时已到年关,李红军习惯性的坐在茶室呆。
何花在二楼贡房内打坐礼佛,保姆夏姨正在忙碌着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