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笔直地迈开步伐,顺手解了錶扔在桌上,精钢落在玻璃的铿锵声让司倪暗暗打了机灵。她稍稍拉拢浴袍衣襟,心里不断给自己强心针:朝鹤不认得她!绝对不会知道她是谁! 感觉床榻逐渐下陷,司倪的心跳如雷!平时听惯他喊姊姊,第一次觉得他给人如此大的压迫感,都忘了两人同岁。
「??等一下。」现对方置若罔闻,司倪防备地缩到床角,再次命令他,「我让你等一下!」
马上就要到嘴边的肉要飞了,朝鹤可不乐见,但他目前十分满意两人之间的关係,保留身份,用谎言堆砌信任,不远不近。
他现阶段无意毁坏,只好迁就。
他停下:「姊姊是欲擒故纵的高手吧,让我来,又不让我碰。」
司倪舔脣,深呼吸,说了这辈子从没想过会从她口中出来的话。「在这之前,你先把衣服都脱了。」
对方没说话。
「你不脱吗?你不脱我就??」
「就怎么样?」
司倪听到解皮带的声音,耳朵一瞬间都麻了。
抽开皮带的声音快且俐落,司倪逐渐无法集中注意。
「姊姊说啊,要对我怎么样?」朝鹤一边挑衅,一边解开最后衬衫扣。
司倪还在思考他是如何做到半分不犹豫时,男孩子已经全裸的走到她面前了。室内幽暗,虽看不清,但能清楚感觉到对方的存在。紧张之馀,司倪硬着头皮抽出早准备好的绳索,二话不说便将他的手脚都绑在一起。
「姊姊这是做什么?」朝鹤并不反抗,反而还顺着她。「不想让我动吗?」
「你上次??太用力了,这次我要自己来。」
朝鹤听完就笑,「姊姊不喜欢吗?可是上次下面的嘴流了好多水。」
司倪抽了丝巾直接塞进他嘴里,连带眼睛也蒙上。
嗯,好多了。
朝鹤被按在木椅上,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是有些难受,何况都还没碰到姊姊??
「呃、嘶——」
柔软的脚底抵着已经吐出一些液体的肉头开始打圈搓揉,被赌住嘴的朝鹤只能透过唔哼声表达体内喧嚣的兴奋感。
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司倪能感受到脚下的东西愈来愈硬胀。
「不准射!」她刻意施力去踩那根烫坚硬的东西。
果不其然,朝鹤的反应更大了,双腿的肌肉绷得死紧。要不是全暗,司倪真想看平时文风不动的会长此刻是什么表情。
好有成就感啊!没想到她也有这一天!让你在商佐面前乱说话!
让这样的人臣服在她的脚下,真的是脚下。
这一提醒,她开始感觉到上头鼓起的脉络,充满力量与张力。
她无法形容那种感觉,即便刚才恶补了一些片,仍然觉得陌生及??腿间莫名开始收缩的部位,且频率逐渐对上脚下来来回回的节奏。
??她究竟在期待什么?她是要惩罚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