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简嫌弃地拿纸巾擦掉了脸上的油,跟着悻悻然地又夹起了被他夹断的虾饺送进了嘴巴里。
他气不起来的,要不然也不会刚刚都摔门走了,又颠颠地买来了吃的,就是怕她饿,仅仅这一个原因而已。
人最主要的得有自知自明,既然都知道自己气不起来,干脆就不要别别扭扭,自己都难受。
勤简很快就想通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就像刚刚一点都没生过气。
艾果儿这二十来年有限的人生里,过了那段减肥期之后,就再也没有减过肥。
她运动量大,甚至比普通的女生吃的还多。
可现在她的心里惦记着事情,胡乱喝完了海鲜粥,站起来的时候,冲着那头狼打了个响指。
她转身走向卧室,勤简放下筷子跟了上去。
卧室的水晶灯,灯光有些许的黄,大床对着的那个梳妆镜上到处都贴着白色的便签纸,就像街头贴小广告的一样。
勤简手长,撕下来一张,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字迹,只有一个日期。
他说“这是杜君正和常玉真结婚的日子。”
艾果儿回头,“你调查过了”
“嗯。”
“自己去的”
“找人。”
艾果儿撇嘴,“这就是资本家和小警察的区别了。”
跟着,她垂下了眼睑在便签纸上又画了几笔,抬头问“那你知道杜君正和常玉真为什么结婚吗”
勤简愣了有十秒钟。
艾果儿双眼圆睁,本来还有所期待,但随即她就想通了,摆摆手说“算了,你肯定不知道。”
以他的直狼脑子,肯定想不通的。
勤简略微不服地开始分析“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结合,要不是为了爱情,就是为了利益,可他们从表面看没什么利益”
“看看你表妹,像是那种父母相爱的家庭培养出来的孩子吗”
艾果儿很严肃地说“夫妻关系这种东西,可以隐瞒父母,隐瞒朋友,隐瞒全世界,可隐瞒不了子女。”
狼对这些人事真的不擅长,他很聪明,但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够了解人与人之间的各种情理。
但狼也真的不在意这些,一抬手蹦了她的脑门一下,纠正道“她不是我表妹,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
“她是你表妹的表姐,反正你们是拐着弯没有血缘关系的表亲。”艾果儿随口说。
勤简忽然后退了一步,上下将她审视后问“你和她吵架没吵赢吗”
“切”艾果儿一脸不屑。
“吵赢了”勤简不相信,要吵赢了她干嘛还整天表妹来表妹去的,海鲜粥里可没放醋,可她整个人像浸在了醋缸里。
艾果儿没空回答他的问题。
冷不丁,勤简把头探到了她的跟前,跟着亲上了她的嘴,如同品尝一样舔了一口,然后离开,紧皱着眉评价“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