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忘冬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了,她这才捂住了自己的心口,嘴角位置,又一次有着鲜血溢出。
……
“哎,要是再多挺一会儿的话,就要被现了。”
白忘冬走出茅屋,捏着手里的木牌自己一个人喃喃自语道。
张月英太能挺了,差一点就过了白忘冬预想中的那个时间。
真以为白忘冬是那种乖乖等着剧情生的那种玩家啊,从见到的第一面开始,张月英的体内就被他留下的一丝丝紫沼的毒液,这抹毒液极其难以被现,它只会游走于张月英的经脉当中,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效果,只是单纯地在用微量到无法估计的毒素去阻碍张月英治愈自己的伤势而已。
这方法不耐用,等到时间一长,张月英就能够现其中的异常,然后联想到他的身上。
只能说好人有好报,善良的人永远都有好运气。
踩着白忘冬快要收回那缕毒液的点,张月英是终于挺不住了。
“张氏医馆。”
白忘冬手指在这木牌上缓缓摩挲着。
这就是一块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木牌,在这上面没有半点灵力的痕迹,就连刻在那木牌上的几个字都是用刻刀特别潦草地刻在上面的。
这块木牌本身没有任何的价值,有价值的,也许是这家医馆。
拿到木牌之后,白忘冬马不停蹄地朝着城内赶去。
刚一入城,那熟悉的传信灵鸽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紧接着,白忘冬就见到了一道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
“人呢?”
这人刚一出现,就皱着黛眉问道。
“在外面养伤呢。”
白忘冬随口回答道,然后就肩扛鸽子走到了一旁的酒肆那边坐下。
那女子跟着他一路走去,两人坐在了最外面的座位上。
来者是蔺冉冉,顺德府锦衣卫千户所百户,蔺楠的义女,一身血灵仙术深的蔺楠的真传,白忘冬一开始也没想到蔺楠会这么大方把这个人给划分到他要求的那十人小分队当中。
但不得不说,这人的办事效率很高。
至少在之前拦截太平道的任务上,一点都没有掉链子,处理得特别好。
哦,对了,不说差点忘了。
“太平道的人现如今如何了?”
“放出来了。”
蔺冉冉用壶里的清水涮了涮面前的碗,开口回答道。
“无凭无据得,总不能一直扣着人家,锦衣卫里也是有太平道昔日的弟子的,虽然不多,但也不能不讲道理。”
“放出来就放出来吧。”
白忘冬无所谓地笑了笑。
“反正总归也是个大仙门,这样对人家也不好。”
听到这话,蔺冉冉目光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这货,是不是忘了一开始是谁下令要把人家给关进去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