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您请坐,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郝医生站起身,对他说道。
只需要几句话的事,他就没有坐下来。
“我想让您给夏一涵配一些能避孕的药,药量要轻,能达到效果就行。一定不能用会损伤身体,导致以后不孕的。这个,有难度吗?”
他觉得这在中医来说,应该是没有太大难度的,不过毕竟他自己不是医生,还得请教行家才行。
郝医生略思索了一会儿,点点头,说:“您放心,没问题。”
说来也巧,这郝医生祖上曾经是宫廷的御医,自家的医书上恰好有这方面的记载。
古代的宫廷,有些朝代就是用中药避孕的。皇上临幸以后,管事太监问要还是不要,皇上的意思说要,就保留。皇上要说不要,就用上这种药汤了。
“要确定没问题。”叶子墨再次强调。
他心里总想着要对那个女人狠一些,却又丝毫不愿意做有损她身体的事,这点连他自己也没有去琢磨。
就算是琢磨了,他也会不觉得是因为他爱上那个女人了。
“确定,叶先生,不确定的药方我是不敢用的。要是您还不信,可以看一下这个。”郝医生拉开自己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木盒子,然后取出小心翼翼地放着的祖上传下的医书,熟练地翻到关键之处,给叶子墨看。
他看过后,点了点头,这才彻底放心。
“麻烦您了,只是这事,最好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有人问起就说我要你给她调理身体的药吧。另外,我还希望药您亲自配,不要经过他人的手。”
“是,叶先生,我知道了。”
叶子墨离开医药房回自己主卧时,心里还在想,为什么他会打消让管家吩咐,自己亲自去找医生说呢。
也不外乎两点原因吧,一则是怕他们这些人真疯了,悄悄给夏一涵下药,二则要是谁都知道夏一涵每天都在吃避孕药,众人就会觉得她在他叶子墨心里没位置,恐怕更会在暗地里欺负她了。他也不能天天在家,万一什么时候出去办事了,她就会暴露在危险之中。
叶子墨,你不是怕她有危险,你只是因为她还没有爱上你,对她还有征服欲,才考虑的这么细致,他抿着薄唇想到。
他离开后,酒酒又把早餐端到夏一涵面前,嬉笑着跟她说话。
“一涵,你看太子爷对你多好啊。”她说着这话,一双大眼骨碌碌地往她身上转,把那一片又一片的吻痕是看了个遍。
夏一涵的脸被她说的通红,却又觉得好笑,被亲的一身红就叫好啊。 “昨天我还以为你走了呢,没人的时候我都哭了。好在你回来了,我们又能在一起了。不过现在你身份特殊,想要见你一面都不容易。”酒酒是个重感情的人,要是在心里把谁当成了朋友,那就是真会全心全意对她。
这么纯真的人,纯真的友谊,夏一涵怎么会不珍惜呢。
她从小就有些离群,本来就没什么朋友,现在得到酒酒真心相待,更是觉得难得。
“傻丫头,过了今天就好了。我只要一有时间就去找你,帮你做工作,好不好?”
“为什么要过了今天啊。”酒酒有些奇怪地问。
夏一涵下意识地往自己围着的毯子看了一眼,酒酒大眼睛转了转,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天呐,不会是你打算跟太子爷滚一天的床单吧,你这样是不是叫纵欲啊?真看不出来,你这种长的像仙女似的人,对那方面这么渴求。”酒酒噘着小嘴夸张地说道。
夏一涵的脸又被她说的烫,她倒是想不纵欲,可惜不行啊。她又不能对她说,是跟叶子墨签协议了,他变态,非要让她光着身子呆在他房间。
什么都不能说,她只能傻呵呵的笑。
“哎,一涵,我们是好姐妹吧。”
“嗯。”夏一涵用力地点点头。
“那你一定要跟我说实话,做那事是不是特别有意思啊。你就说那些强尖犯吧,明知道抓住要判刑,还冒险去做。就那么有吸引力吗?”
夏一涵怎么也想不到这丫头问的是这个,可她却奇怪地想起自己在叶子墨身底下沉浮时的感觉。还真是不可否认,当她忘记小军,忘记世间所有烦恼,全心投入的时候,好像真的很快乐似的。
那大概是人类的本能反应吧,也可能其他的动物也有。
想到这个,她的脸更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