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响起几声暗流汹涌的闷雷,打破了几十平米房间内的沉默,隐隐的点上我心中想要反抗命运的心火,我看着茶几上被蜡烛污染的生日蛋糕,希望它可以为我见证,我敢于为爱付出的决心。
我牵着罗琪的手对伯母说道:“我相信自己迟早有一天可以为她的理想与未来出一份力。”
伯母并没有被我们的态度震惊到,反而带着质问的语气向罗琪问道:“你以为你身边的这个男人就一定坦诚吗?”
“你什么意思?”
气氛瞬间因为伯母的一句话变得焦灼起来,我自认为自己并没有做出过对不起罗琪的事情。
“那这位亭亭玉立的姑娘是怎么回事?”
大家的目光都转移到了余晴身上,我正要开口准备解释,她率先说道:“我是赵余的妹妹。”
“我怎么没有听说过你还有个妹妹?”罗琪连忙询问道。
余晴愣了愣,帮我回道:“表的。”
“表出三代了吗?”
“这。。。。。。”
我连忙打圆场:“她是来参加我的生日聚会的。”
伯母饶有深意的询问道:“参加生日聚会就你们两个人?”
“本来可以有很多人的。”我毫无感情的回道。
我们僵持了许久,直到余晴接了个电话。。。。。。
她讲完电话说道:“我回学校了,已经晚上十点过了。”
“余晴你回去别想太多,还有。。。。。。谢谢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我笑着帮她开了门。
“知道了。”她走之前神情担忧的看着我。
我在门口目送着她离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感觉自己并没有对得起余晴专门来陪我过生日的好意。
半晌后,当我转身准备向伯母解释清楚时,却现罗琪直盯盯的看着茶几上的文件袋。
她身子僵硬的将文件袋里的照片拿了出来,然后愣愣的看着,许久后她手指颤抖的放下那些相片,犹如被背叛了一般看向我,这让我心慌意乱,可我并不知道她为何这样。
罗琪瞬间了疯似的向我质问道:“赵余,你之前去深圳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感到惊讶,没想过她会再跟我提这件事,只好继续用之前的说辞:“我是劝朋友做手术。”
“劝人需要脱衣服吗?”她气愤地将茶几上的相片扔给我。
相片撞到房门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却让我感到无比沉重,因为我不清楚这张未知的相片究竟隐藏着什么真相能让罗琪这么生气。
我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相片,然后缓缓的翻过来,突然我也一惊的没抓住它,仿佛手里的相片变成了沉重的铁片,刺伤了我罪恶的身体。
这是一张视角居高临下的照片,内容是我湿漉漉的坐在浴室里,而欣月一丝不挂的站在我旁边,虽然相片是打了码的,依然能够看出这是一位风姿绰约的美女,最重要还是她赤身裸体站在我的面前,而我也是一身糟乱,这该怎么解释?
还能够怎么解释?我感觉自己脑子嗡嗡的在响,想解释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也毫无可原谅性。
罗琪没有善罢甘休:“这身衣服是你去深圳前穿得,我记得清清楚楚!你说过你只是劝别人做手术,我信了,但你却骗了我!还让人收集到了这种照片!”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我语无伦次的回答着,但事实好像越来越糟了。
“你也不知道别人怎么会有这种证据对吧?虽然我看不清这个女人的脸,但她整个后背都是没打码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什么都没穿!。。。。。。而你还和她待在浴室里,衣衫不整的像个什么话?”
“这是因为她。。。。。。”
“她怎么了?她勾引你的对吗?”
我感觉自己越解释越糟糕,但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和她说明我和欣月之间的事情,以及欣月撒谎耍了我的事实,这说出来就像是编织的谎言一样,她怎么可能会相信我的话。。。。。。
再者,欣月和我这张照片怎么会传出去呢?难道她浴室里真的有摄像头,这个始作俑者真该死啊!。。。。。。但也是我自己没注意。
罗琪将另一张相片扔给我继续质问道:“如果说你上面这张是误会,那这张在门口她亲吻你的照片又是什么意思?”
完了,我第一次感觉到如此的绝望,我本以为自己做的问心无愧,但如今相片证据确凿,我和欣月怎么可能还洗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