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同志小白,笑得温和,并没有因为江文涛是犯罪嫌疑人而心生芥蒂。
警察同志苏武,长相凌厉,一脸的刚正不阿,看着江文涛也是一脸的严肃。
这场问话显然是苏武主导:“江文涛同志你好,请问现在你的神智是清醒的吗?”
江文涛茫然的点点头。
小白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黑色笔记本。
"我是杏花公安局的警察苏武,关于周翠萍说你强奸她一案,现有几个问题问你。”
江文涛激动的想要起身解释,身上的伤口让他动弹不得,他激动的喊道:“怎么可能,我根本不认识周什么萍的人。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小白收敛起脸上的温和:“你在周家的受的伤,不少人都看见了,你现在怎么又不认识周翠萍了?你这就是在狡辩。”
江文涛明显一愣,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两个警察,他们几日穿的常服,没有穿制服。
“你们是说周寡妇,我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苏武闻言继续问道:“那你们平日里相处怎么称呼。”
江文涛脸色突然涨的通红,他有些尴尬的看着卫生院病房里的天花板。
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我平时叫她小娘子,她叫我相公。”
江母忍耐了半天,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再也忍不住动手去挠江文涛的脸:“江文涛,挺大岁数了你可真不要脸。”
“你们比以前那个青楼里的娼妇和嫖客玩的还花啊,你对得起我吗?”
江文涛被打的嗷嗷叫:“住手。”
可他现在浑身都疼,虚弱的根本没有力气起身,躲不开江母的魔爪。
江野看江母挠的差不多了,才伸手把江母拉开。
苏武和小白两个人也不介意江母撒泼的行为,他们两个刚刚注意到江母没有往江文涛伤口上使劲,而是不停的抓江文涛的脸,实际上的伤害可能只是让脸变成大花脸,不会危及生命。
江文涛躺在病床上虚弱的哎呦,哎呦不停。
可惜病房里的几个人对他同情不起来。
苏武看江文涛没事才继续问道:“你和周翠萍相处多久了,那天去找她的时候,她有没有拒绝你的示爱。”
“你知不知道你邻居赵刚和周翠萍在处对象?”
江文涛被警察撕下最后的脸面,只能如实的交代自己和周翠萍的全部。
“我跟周寡妇在一起才一年多,赵刚是后来才跟周寡妇处对象的,我明明是先来的。”
“她怎么会拒绝我,我每次去都带了不少的好东西,什么吃的喝的用的,我都给她买。”
江母以为那个让人恶心的称呼已经够让人受不了了,没想到越听她心里越难受。
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坐在病房里,她把自己的手心都掐出血了。
她和江文涛年少夫妻,一起生了三个孩子,到头来还是比不上外面的狐狸精。
江母低垂着头,吧嗒吧嗒的掉眼泪,抽泣的声音让屋里几人都生出一丝不忍。
江文涛也知道自己说的太多伤了江母的心,可他不能让周寡妇给她扣上一个强奸的罪名。
所以江文涛把自己能回忆起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关于那天在赵刚家喝了酒。
江母带着江杰没在家,他想着回来好几天没去看过周寡妇,这才去供销社买了点东西去了周寡妇家。
他就是没想到,明明问过赵刚下午有没有事,赵刚说自家孩子下午回来,他睡一觉以后要给孩子们准备晚饭。
现在江文涛都怀疑是不是赵刚和周寡妇给自己下的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