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宫音俪此刻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即从怀中掏出一沓书信,拿在手里道:“这是张枫眠平日里写给我的书信,你们在场的人,可有收到那山池会罗刹书信的,拿出来一比便知。”
在场的众人听了,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俱是摇头。
那南宫音俪眼瞅着这最后一招也没有了着落,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就在此刻,那木兮儿摸了摸自己的衣袖,从中取出一张纸条,缓缓展开,只见上面只写了凡尘二字。
那木兮儿望着张枫眠,晃了晃纸条道:“张公子,这字迹你可认识?”
那张枫眠望了一眼,并不抵赖,笑着道:“这是我写的不错,不想木姑娘一直贴身保留,当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呀,木姑娘如果想要,我再给你写几个就是了。”
木兮儿听了,立时翻了一个白眼道:“谁稀罕呀。”
顿了顿将那纸条递给南宫音俪道:“音俪姐姐,你快看看这两个字迹是否一样。”
那南宫音俪拿过纸条之后,先是望了一眼,随即对着在场的众人道:“诸位,这字迹由我来辨别,似乎不太恰当。”
随即望向了了凡方丈道:“方丈大师作为武林泰斗,德高望重,想必再合适不过了,不知大师可否愿意?”
那在场的众人也开始起哄道:“方丈大师一言九鼎,只要是方丈大师说的,我们自然是相信的。”
了凡听罢之后,苦笑一声道:“既然诸位如此抬举老衲,老衲如果还不识抬举,岂不是要被诸位嫌弃了。”
说罢,快步走到那南宫音俪面前道:“施主请给我吧。”
那南宫音俪随即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
了凡将那纸条和书信拿到后,随即一个字一个字的认真对比起来,时而摇摇头,时而又点点头。
许久之后,又将那纸条和书信拿给了尘,让其也一起参详。
那了尘接过之后,只是望了一眼,随即就好像想起了什么,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
顿了顿,欲言又止。
终于,那了凡拿着书信和纸条,望着在场的众人道:“恕老衲眼拙,这纸条上只有区区凡尘二字,偏偏这书信上又没有这两个字,因此老衲也无法确定,这是否出自一人之手,在场的诸位,有精于此道的,不妨一起来参详参详。”
说罢,那场中已有好几人围了上来,俱是先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走开了。
那张枫眠望着众人笑着道:“诸位不必再纠结了,这书信和纸条确实都是我写的不错,不过这与那山池会又有何关系呐。”
众人听罢,这才缓过神来,不错,这与那山池会又有何关系呐。
这仅仅只能证明南宫音俪手上的书信和木兮儿提供的纸条都是出自张枫眠之手,这和那山池会并无关系,更不能证明张枫眠就是那面具之人。
南宫音俪本以为拿出书信之后,受那山池会迫害的众人定会揭竿而起,将那山池会的罪行都给抖露出来,不想却并没有任何人响应。
殊不知,场中的众人,都是那墙头草,此刻山池会失势,众人怕拿出自己与山池会往来的书信后,会被场中的武林同道所耻,因此并不会,也不敢拿出来。
那张枫眠也是早料到众人会如此,因此才如此气定神闲的。
就在场中的众人以为此事,就是木兮儿与南宫音俪为了张枫眠争风吃醋,弄出的一场闹剧,就要不了了之时,那了尘久经思量,终于下定决心,低头对那了凡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