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冲急忙说道:“我和朱英姐姐,去了一趟龙宫,挑选了两口飞剑。”
肖南本想把飞剑借给徒儿,闻言……
有一种“今日又被徒儿侮辱了”的感受。
他深吸了一口真气,暗道:“自己收的徒弟,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
王冲怕师父担心,说道:“除了这两口常用的飞剑,徒儿和朱姐姐还有些际遇。”
肖南急忙说道:“且住了口。”
他生怕徒弟说了什么话,让自己道心不稳。
王冲急忙住口,把去了天宫,得了赏赐之事,压下去没提。
肖南想了一想,说道:“玄灯录的法力,跟咱们五台派的火龙剑法颇有相似,虽然略有不同,但也能承接元元剑诀。”
王冲想起一事,忙说道:“师父好像还么学过火龙剑法,徒儿如今是十大弟子,执掌本门典籍,还有传法职责。不如师父持了我的令牌,去张真君祖师的道场,我的传法殿里,翻看本门典籍。”
肖南沉默了片刻,说道:“你且去罢。一路小心!别的不要说了。”
他心底其实想说的是:“破坏咱们师徒感情的话,再也不要说了。”
“什特么师父还未学火龙剑法吧?可以持徒儿的令牌去学……”
“这特么不是人话。”
肖南现在终于明白,为何安南驮好心告诉他,那些话不要说了,容易引得同门生气,他虽然不住的劝自己:“亲徒弟,亲徒弟,亲徒弟,自己收的,自己收的,自己收的……
还是有一股意气,始终难平。
王冲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徒儿去了。”
肖南说道:“去吧。”
王冲和朱英悄然离开,驾驭遁光腾空,须臾去的远了。
肖南端坐院子中,半晌无言,过了几个时辰,恰逢安南驮来访,见到肖南一脸不愉,问道:“师弟怎么如此烦恼?”
“莫不是今日王冲和朱英要离山,你有些舍不得?”
肖南安耐不住,说道:“不是,是刚才王冲说了一句话,让我有些难当。”
安南驮问道:“他说了什么话?此次性子谦良,又尊师重道,如何能惹师弟生气?”
肖南说道:“师父还未学火龙剑法吧?可以持徒儿的令牌去学……”
安南驮愕然半晌,哈哈大笑,说道:“为兄不是告诉你说,影响本门团结的话,就不要说了?”
“你现在可知道,是为什么?”
“师兄的确是为你好罢?”
肖南恼羞成怒,有一句话却不好挡车安南驮的面说出来。
那便是——今日辱师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