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幹部頓住,看看鳴花,「你和那個長輩肯定長得很像,不然領不會認錯。」
「我、我們的確容貌相似……」鳴花心驚肉跳:十二年前?難道我真的來過橫濱?
「雖然領現在是個喜歡幼。女的變。態,」中原中也若有所思,「不過當年鬧得很大。混蛋青花,咳,混蛋太宰說,領因為大動干戈還被追殺了一段時間,然後才加入港黑。」
「……」鳴花倒抽冷氣:無論如何,我還是趕緊跑吧,讓【女性長輩】徹底去世。
可我的確沒來過橫濱,更別說當森先生的情人……神明在上,阿杏是、是我的初戀!
就算是平安京貴女時期,我也是個沒有婚約者、被同齡少年嫌棄的小藥罐子啊!
——接收了衝擊性事實,鳴花不敢滯留在潛藏『危險』的港黑總部,驚魂未定地向年輕幹部告辭,抱著挎包、渾渾噩噩趕回公館。
「……我記錯了嗎?」鳴花站在大門口,仔細反思:產屋敷耀哉23歲,雄次離家出走時主公出生,當年的採購結束後,鳴花足足十五年沒有離開淺草地區。
莫非她在夢中來橫濱閒逛一圈,還招惹了做醫生的森先生?
先,我的西醫知識是三十年前,在偏僻的教堂學校學習的。鳴花扶額頭:因為交不起學費,還當了一段時間文學老師。啊,想起來真是慘不忍睹,我竟然沒有任何積蓄……算了不重要。
然後、然後我就再也沒和【醫生】有過交集了呀!
「你在門口乾什麼?」時透結束調查,晃悠悠走回公館,很遠就看到了鳴花,「portmafia搞定了嗎?我們明天就走。」
「暫時不行,」鳴花回神,「還沒向領先生辭行……」
總覺得當面向辭行會很不妙。少女遲疑改口,「托人帶話應該——」
「既然如此,推遲到後天。」時透只是禮貌性詢問,「我今天去調查,半路遇到了那個白頭髮的俄羅斯人。我們發現了不少端倪,準備明天一起去追蹤。」
「……」行吧。克服困難的最好辦法是面對它!
鳴花:「好的,請務必注意安全,時透君。」
「只是靠數量取勝的低等級鬼,」劍士少年語氣平淡,「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樣四處躲藏,讓人噁心……除了難找之外,沒有任何值得一提的地方。」
「……」鳴花慚愧:道理我都懂,我菜我懺悔。
「我有事問你。」時透在庭院的台階上停步,靠地理優勢居高臨下,「使用呼吸法的劍士身上為什麼會出現斑紋?如果我沒記錯,那隻名為『黑死牟』的鬼臉上也有斑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