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同田贯正要把人拖进去,这边长谷部直接拒绝。
“你在搞什么”郁理怒了,“都伤成这样了还闹什么别扭快去治疗”
长谷部看到郁理出现开始是高兴,之后脸色就变得悲伤难过。
“不用了主上。”他低低道,“像我这种辜负了主上信任的刀就应该折断在战场上”
郁理怔住,他这副哀伤的样子让烛台切之前的话一下子浮出了脑海。
“从那天早上开始,长谷部君一直都很自责。他一直觉得自己辜负了主公的信任,虽说这是为了您好,但这样的做法终究是伤害到了您。长谷部君觉得自己失去了身为您的部下的资格,远征的时候几乎是不眠不休去获取资源和小判,就算我和药研劝他都不听。他说这是惩罚,是他背叛了主君信任应得的罪过,一直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是戴罪之身。”
被背叛是很生气,也很恼火不想看见他。
但是郁理可从没想过长谷部折断消失会怎样。
“别随随便便提死啊笨蛋”她忍不住就想骂了,“你不惜出卖自己的做人准则不就是想看到我不当死宅,健康活着吗觉得自己做错了,那就来求我原谅啊,这么自说自话地去死,你还有没有把这个主人放在眼里了”
真是的,这些刀有时候很精明,有时候死脑筋得让她无语
“主、主上”灰的附丧神惊愕地看着她,“您,您还愿意”
“同田贯,把他送进去”郁理臭着脸再度指挥道。
“噢”这次同田贯可没给长谷部挣扎的机会,干脆利落地把人送进了手入间,郁理同样十分麻利地拍了一张加符上去。
几分钟后,手入室里就剩下了长谷部和郁理两人。
郁理站着,附丧神跪着。
“压切长谷部。”不同于平时的轻松随意,郁理这次的语气很严肃。
“在”对方用比郁理更加郑重的语气回应。
“我不会跟你说下不为例这种话,你们确实是为我好,这份情理智上我领了,但感情上我很难接受。我现在只问你一次,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吧”
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吧
灰的附丧神淡青紫色的双眸渐渐亮起锋芒,他紧紧地盯着郁理,以起誓一般的语气坚定回应“是的”
长这么大,单身二十一年,哪怕就是在那款死亡游戏里,郁理都没被哪个男人这么对待过,就算心里默念上n遍这是游戏这是游戏,可在虚拟实境比真实更加真实的感官下,烛台切硬朗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还是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冲击。
就这么被人一路抱着穿过走廊,登上二楼,一直到被轻轻放在榻上,对方已经在帮她脱掉鞋子,再也装不了鸵鸟的郁理下意识地缩脚制止“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好”
结果脚裸被温热的大掌捉住完全逃不了,“恕我拒绝,我可不想看到主公您从榻上栽下来的样子。”对方一边说着一边从容地帮她摘了袜子。
之后还专门给她端来水,又是帮她擦脸擦手,又是替她洗脚。要不是还有男女大防,郁理毫不怀疑烛台切还要给她擦个身。这货根本不给她拒绝反抗的余地,郁理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为她做完全套服务,途中好不容易才稍稍降温的脸一次又一次攀升到新高度。
不放开妾身妾身四肢健全妾身还没有废
全套伺候完毕,在烛台切松开她的第一时间,郁理已经一把扯过了被子把自己整个裹了起来“可以了,真的可以了不用再麻烦什么了,我马上就睡,就睡”
心脏在狂跳,郁理语无伦次。
“主公。”头顶传来烛台切带着笑意的声音,“会闷坏的。”
“不用你操心了”继续在被子里当缩头乌龟的审神者继续嚷嚷,“我这边没问题,你还是去管管楼下吧”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