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赶紧包里翻出一张卡片和笔,岑烟接过来,很自然地在纸张上划了两道,女孩接过后在原地研究了好一会儿,也没认出上面是什么字。
怎么明星签名都这么复杂?
她还想再看看那两人是谁,一抬眼他们已经走了。
岑烟一直到车上唇角还勾着,看起来心情很好。
晏然川倒是很平静,禁欲的脸映在车窗上。岑烟突然想逗他,偏头看他,“男明星,演过几部剧?”
他看她,“没演过。”
“是资源不好吗?”岑烟一看就是入戏太深,一只手顺着他的袖子往上,似乎在撩拨他,“要不然晚上跟我回家,之后我帮你?”
她眼尾勾着,带着浓浓的暗示意味。
都在她车上了,还怎么不跟她回家?
晏然川眯眼,仍旧是那副高不可攀的模样,嘴里却说着,“好。”
他顺着她的剧本说,岑烟却有些嫌弃地收回手,“还真是一点也不坚持原则呢,让你跟着回家你就跟了,你就没有一点自己的底线?”
晏然川脸色微沉,在女人伸手过来的时候攥住她纤细的手腕,而后抬眼同她对视,“要做什么就做,何必说这些无趣的话?”
她忍着笑,看来这些话语在他听来杀伤力很强,她眼睛很亮,直直地看着他,丝毫不肯落入下风,“做什么?”
岑烟饶有兴趣地问,“爱么?”
车的挡板紧紧闭着,将前排和后座完全隔绝开,狭窄的空间里温度一点点上升,几乎快到了灼热的地步。
即便司机听不到她这样的话语,但不能忽视车里还有一个人的存在。晏然川没动,用看似平静的眼睛看了她一会儿,从娇嫩的唇瓣到白嫩的脖颈,似乎下一秒就要把她摁在车座里就地正法。
他耳边似乎能听到血管里噼里啪啦的声音,但最后什么都没做,只是眼睛微红地看着他。
像嗜血的野兽,想用尖锐的牙齿一点一点撕咬开她脆弱的血管。
岑烟不知道他在忍耐,还以为自己的话激怒了他。
她喜欢看他这副模样,于是更加肆无忌惮,“嘴上说着不愿意,其实……”
衬衫扣子被解开,粉色的指甲划过他胸口,“晏然川,你想过会有这一天吗?”
她嘴角的笑意透着股病态。
早就想这么做了,早就想……让他只能看她一个人,让他打上她的标记,变成他的所有物,让他永远抬不起头。
岑烟知道,她像个变态。如果此刻有个镜子放在她面前,那么镜子里她的模样一定很可怖。可在晏然川面前,她始终做不了正常人。
到达目的地后,司机先行离开,却不知道车子里是怎么样的“盛况”。
呼吸交缠,高不可攀的雪山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滚烫的温度将他一点点消融,留下一滩冰冷的雪水。
白衬衫从裤子里扯出来,所到之处像是燃起了一场大火,将一切矜贵和冷漠烧了个干净,一点儿都不剩。 他开口制止,大概是怕自制力崩盘,“松开。”
仅仅是这两个再也普通不过的字眼,从他口中说出来也是如此地艰难。
晏然川衬衫扣子只剩下一颗,衣衫不整,即便再想维持正经的人设,也只是徒劳。相反,他越是这副模样越让人生出别样的想法。
鲜红的唇印印在洁白的衬衫上,像是留下了某种记号,她垂眼看了一会儿,突然撩起唇角轻轻笑了一声。
“知道吗?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晏然川攥住她的手腕,想要让这场闹剧停下,他即便爱慕岑烟,可却完全不敢染指。他怕她会后悔,会在未来的某一天里用带着恨意的眼神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