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立海大的人將大賽舉辦方的話轉述給滕川凜後,本以為滕川凜會即可回歸隊伍,而後與他們一起參加接下來的關東大賽。
沒想到,滕川凜仍然堅持要等到全國大賽才肯回歸。
他原話是這樣的:「壽三郎好不容易當一次部長,而且,這可能是他唯一一次當部長的機會,當然要讓他過夠癮啊。」
毛利壽三郎似笑非笑地道:「別拿我來當幌子,分明是阿凜你這個混蛋想要把網球部的事全部丟給我,自己去偷懶吧?」
滕川凜道:「壽三郎,看破不說破,我們還是好朋友。」
「如果跟你當好朋友的代價是被你坑,我選擇和你絕交!」
看著兩人拌嘴的樣子,剛剛完成了訓練的幸村不由笑了起來。
「滕川前輩和毛利前輩感情還真是好呢。」
看到幸村,滕川就忍不住想起了跟他形影不離的真田。
「小弦太郎呢?」
「弦一郎最近在關心手冢的傷勢。」幸村道:「畢竟,手冢是曾經零封了弦一郎的人。弦一郎還沒能打敗手冢一雪前恥呢,卻忽然得知,手冢的手被他的前輩打傷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他的心情,最近非常糟糕。」
「看不出來,原來小真田也有這麼關心惦記一個人的時候啊。連大賽舉辦方都在說那個手冢有潛力,我原本還不怎麼當回事,可現在,聽你們說他居然能夠零封小真田,我是真的對他有幾分興了。」
毛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腦海中忽然靈光一現:「你們說,我們派小真田去挖手冢怎麼樣?」
「前輩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幸村覺得,自家前輩的思維未免也太跳躍了。
「關東地區的很多學校都去青學挖人了,我們不派人過去,顯得我們多不合群啊,是吧,滕川?」
與毛利腦迴路順利對上的滕川開口肯定了他的話。
「有道理,正好小弦太郎對那個手冢有執念,要是他能把那個手冢給拐過來,他以後就不用這麼撓心撓肺地惦記一個人了。當然,就算小弦太
郎不能成功勸說手冢轉來我們立海大,給他個機會,讓他跟手冢幽會……咳咳,交談一下,也是不錯的嘛。」
「前輩,我都聽到了哦!」
一旁傳來真田帶著些許怒意的聲音。但仔細一看,會發現他的臉上覆著一層薄薄的紅暈。只是,他的皮膚有些黑,這才不怎麼顯眼。
「幽會……」真田別過頭,這個詞對他來說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什麼的,前輩的國文課實在是該重修了!」
「哦,是嗎?」毛利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伸出手拍了拍滕川凜的肩:「你別看阿凜這副不靠譜的樣子,實際上,他的成績,一直排在年級前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