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這一局比賽,兩人就打了半個多小時。
看著忍足明顯高於正常狀態的出汗量,經理中村開口道:「這下不妙了啊,綠山的人打算複製上一局的策略,耗死冰帝的人。」
這種策略雖然十分噁心人,但相當有效,至少冰帝拿綠山一點辦法都沒有。
即使他們知道了綠山的策略,也不可能讓忍足的實力突然提高,迅拿下這場比賽。
丸井見狀,也有些頭疼地說道:「真是不知道綠山的人一個個怎麼都有那麼高的防禦力。」
「這正是經過艱苦訓練之後的成果。」滕川凜道:「綠山教練曾經對他的部員說,他們沒
有突出的天賦和過人的實力,想要在全國大賽中嶄露頭角,就必須吃得了苦。否則,他們憑什麼跟那些天賦比他們好的人競爭?」
「這話很有道理呢。」幸村點了點頭,覺得綠山教練的理念很對他的口味。
如果他是教練或者部長,他也會這麼要求手底下的人。
每個人與生俱來的天賦有所不同,這個無法輕易改變,但後天的努力是自己能夠掌握的。
「即使是天賦好的人,也需要加倍努力訓練,否則,就會被原本不如他的人追上。而且,誰又知道在比賽中不會出現天賦更好的人呢?」
幸村看向了滕川。
在小學網球界,他可沒有遇到滕川這樣的人。
如果那時候他懈怠了,恐怕滕川也看不上他。
網球的世界,是那麼的小,又是那麼的大,唯有汗水,不會辜負自己。
聽到這番對話的跡部若有所思。立海大的人一個個都這麼強大,還這麼拼,他是不是該好好約束一下手底下的部員了?
初始實力比不過別人,努力也比不過別人,他們哪來的底氣去跟立海大爭奪關東乃至全國冠軍?
球場上,忍足與松山之間漫長的拉鋸戰仍然在進行著。
漸漸的,幸村看出了一些門道:「忍足的打法與不二有些像呢,都是偏向防守反擊的類型。」
明明有著不弱的實力和高的技巧,但防守反擊型選手習慣了遇強則強,遇弱則弱。
現在,忍足遇到了一個放棄進攻,全面防守的對手,他心中的鬱悶和憋屈可想而知。
「如果不能在比賽中改變這種打法,主動採取強攻並有效得分,冰帝將止步關東四強。」
這時,場上的比分已經來到了3:o,忍足領先,但他已經被松山消耗了一半以上的體力。
忍足的目光從殷切注視著自己的隊友們身上掃過,最終落在了跡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