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还给王启指院子一脚一个看起来十分复杂的架子,“还没做完,谢执还在那里弄呢。我就不去了,他总嫌我帮倒忙。”
王启下意识走过去看,是一个缩小版的木质过山车。而饭桌上那些虎狼之词也终于有了解释。……
王启下意识走过去看,是一个缩小版的木质过山车。而饭桌上那些虎狼之词也终于有了解释。
“啊原来是这样”王启松了口气,他就说原慕和谢执看起来不是那么奔放的人。
谢执耳朵灵,听到他这句话便问道,“你以为是哪样”
王启沉默半晌,决定还是别回答了,否则依照大王的性格,他多半是要挨揍。
于是,王启默默地回去了客房。可在回去的路上,他却突然想起另外一个问题。
原慕的手指根本就是只起了个水泡,为什么谢执他们都是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
王启顿时觉得,自己可能是隔空吃了一大口狗粮,郁闷回去客房不想和这帮虐待单身狗的人继续说话。
黄毛胖啾看着谢执突然叹了口气。
七只小橘蹭了蹭它有点不解。
黄毛胖啾的语气格外沧桑,“今天晚上都早点睡觉,给父皇多留点时间。”
七只小橘“”
黄毛胖啾叹气,“哎,要是父皇今天晚上哄不好摄政王,搞不好明天咱们就还得吃面。”
王启知道个屁原慕看着沉稳,作起来上天入地。作为掌控家里口粮和伙食的摄政王,他不做饭,江山就得亡了。
白毛胖啾难得可以t到它的点,也是十分愁云惨淡。
果不其然,到了晚上,在两只知情啾的催促下,所有幼崽都早早上床睡觉,甚至不到九点半,就全都睡着了。
原慕靠在床头忍不住笑了出来。
谢执披着衣服下床,拉着他的手指就着床头灯打量,然后拿了药膏细致的给他涂好。
原慕看着他,“干嘛,你这个当大王的也怕明天没饭吃”
谢执抿了抿唇,“疼你就说出来。我都知道的。”
虽然看起来温柔又可靠,可实际上原慕娇气得狠。磕了碰了他都要叫唤好久。之前在神界的时候,别说磨起个泡,就是走路被树杈刮一下,没有破皮他都要皱皱眉,缓上好长一段时间。
每每这时候,原慕那收容所里,就要哀嚎一片。毕竟原慕不做饭,它们就要吃别人做的,食不甘味,十分痛苦。
谢执一开始不知道,只以为原慕娇气,后来久了才明白,原慕就是怕疼。而且是很怕很怕的那种。
可这样的原慕,现在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百毒不侵。即便是神罚落在身上,也能保持平静。
是自斩神格的时候太痛,导致后面再疼也没有感觉了还是流放的百年生了什么,让他连脾气秉性都变了一副模样。
谢执的心里突然生出细细密密的疼痛,可他却无法宣之于口,他怕问出口,原慕会更疼。
“伤着的是我,你怎么像是要哭了啊”原慕叹了口气,用没上药的手指摸了摸谢执的眼角。
谢执弯下腰,把头伏在原慕的腿上。
“真的没事儿。”原慕抚摸着谢执的头,“我以前也不是因为疼才喊的。”
谢执不懂,转头看原慕。
“你知道我的出身吧”
“嗯,知道。”谢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