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好……誰都好……
隱約中,他似乎看到有人眯著眼打量他,是一種不熟悉的目光,由上至下的,極其凶殆,像獵人在打量槍下瀕死的獵物。
伸過來的手也是模糊的,未知是救贖還是摧滅。
魏承銘捏著方唐的下巴,龐大的身體壓著他,車裡空間很大,夠他們兩個人折騰。
方唐意識不清地任由他掃視,看不見魏承銘的表情,更不知道他現在到底多危險。
男人的眸仁深黑如泥潭,似笑非笑地眯起來。方唐的下巴被他捏痛了,嗚嗚地想掙開。
卻被捏得更重。
「疼……」方唐泌出淚來,可憐兮兮地撒著嬌,「阿言,放開……我疼……」
a1pha被氣笑了。
對,方唐喊得不是他。
一直都不是他。
「阿言?」
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冷漠極了,方唐被撈起來,像一灘爛泥一樣被拋起,短空中墜落,跌在皮椅上,被牢牢控制。
車內到底是有限制的,方唐動彈不得,也沒法掙扎。
「趴著。」魏承銘冷冷地說。
所有a1pha都是一樣的。
原來一直彬彬有禮的人,失去理智之後,也變得這麼冷漠無情。
帶著興味和逗弄的本意,omega吃痛叫出聲,除了疼,還有其他的意味,潛藏在羞恥下的甜意,不難被發現。
方唐自己也發現了。
以前沈言也打過他,但是這種,和以前那種純粹的、讓他厭惡畏懼的疼,好像不太一樣。
「方唐。」魏承銘咬著omega的耳朵,將那垂肉廝磨出血來,滾燙的吐息讓身下人哭著亂顫。
在耳邊誘哄,又像是訓導,語氣變得愈發柔緩,恩威並施,讓人酥軟,又使人不安。
他讓意識混沌的omega立刻回答他的問題。
「現在該喊的是誰。」
omega迷瞪地被他抬起臉
什麼,什麼該喊的是誰。
不知道,他不在乎,他現在只想
方唐幾乎要瘋了。
……
「不知道,不知道,求求你了……」方唐像貓一樣蹭他,可a1pha生氣了,不願意把想要的東西給他。
魏承銘還在,不客氣地……,西褲皮帶上的合金冰涼凹凸不平,正撞在。
痛感徹底變得異樣,方唐啊一聲喊出來,腰都挺不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