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拒不接纳,可人家并无逾矩之举。
说一句乎情止乎礼也不为过。”
“嘿嘿,这徐家主还当真是个痴情种。”
“若不是痴情就是心机太深。”
“或许深情久了就变成真的深情了。”
“莫说李妻了,我听得此节,倘若李妻不跟随于他我都觉得李妻薄情寡义。”
杭舒章有些不高兴,恩是恩,情是情,以身报恩自己却是不喜。
“杭先生,李妻如何就答应了徐家主?”
杭舒章咳得一声起了话头,“出了月子,李妻遣散了一众下人。
可四周邻里都知晓了徐家主经常出入李家,要说俩人没点什么关系别人也不信。
徐家主却是半字不提要如何待李妻,仿若真的就是在照看至交好友的妻儿一般。
李妻得人恩惠,心下感激,可四周邻里却是愈说愈难听。
李生的儿子百日那天,徐家主觉着时机到了,热热闹闹的给小孩办了百日宴。
当夜徐家主故意喝得半醉,借着几分酒醉半是请求半是逼迫的压着李妻从了自己。
李妻心想自己一人拖着孩儿过得艰难,瞧他这一年多来许是有几分真情,糊里糊涂,半推半就的答应了徐家主。”
“哎,就。”
“很难评。”
“对对对,就很难评。”
“无怪徐家主对着徐三不太上心却又溺爱。”
“是啊,爱屋及乌,只怕徐家主是真心的想对着徐三好。”
“可好也只是溺爱,并不教真本事。”
“教了本事万一徐三知道徐家主不是他亲爹还霸占了他母亲,他该即刻就反出徐家。”
“岔了岔了,徐三母子被赶出来后如何了?”
“对对对,徐三,哦,不对,现在是李三了,他如何翻盘?如何回头?”
“徐三此时还不知道个中细节,只当是徐二为少一人与他争家财才使出的毒计。
气呼呼的就想往县衙去告状,谁料到他还没递上状纸,元妈妈先一纸诉状将他告了。
原来元妈妈一直派人蹲守在徐家门外,徐三被赶出家门的当下,元妈妈就立即找人写了诉状。
徐三还当欠钱之事在养伤的时候徐二或是三姨娘已经给他了了。
被公人传唤时还很是不痛快的说:‘三少我是那种欠钱不还的人么?你们少动手动脚,三少会自己走。’
公人平时也没少得徐家好处,收敛了几分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