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奈何她身上发生的事,对于他来说乃是关乎他生死的秘密,她若活着,他不敢保证她能守口如瓶,既然如此,那就只有让她永远闭嘴了。
在返回鱼峰派的路上,金玄灏心中反问自己,若自己是卫喜飞,会不会也中了这离间之计,想了很久他也不是很确定。女子的死只让他心疼了一阵,但却让他明白一个深刻的道理。
成大事者,需远离女色!
入冬后的第一场雪并不大,却断断续续地下了好几天,距离金玄灏上次给陈之换药,又过去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躺在床上的陈之气色看上去已经与常人无异,但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董婉本来是很喜欢下雪天的,她觉得雪有着雨的安逸跟云的灵动。可眼下这场没有陈之站在身边一起看的雪,让她心中莫名觉得烦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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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三吃过午饭便迎着风雪出去了,董婉知道他肯定又去镇上买吃的去了。在一起相处了四个多月的时间,董婉已经将金三当成了朋友看待,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眼神中多了一丝别的味道。
董婉不是木头人,她当然也看出来了金三的变化,越是这个时候她就越希望陈之能早些醒来,金三的变化虽然不至于让她觉得厌恶,但让她着实有些尴尬。
想到这里,她就起身来到屋外准备透透气,刚出屋门就看到头上落满积雪的金三拎着餐盒从院门外走了进来。
金三这次带回来的有一只烧鹅,还有卤牛肉,另外还买了一包花生米,他将餐盒里的东西取出放在桌子上后,又从腰后取下一只酒葫芦。
“这大雪天最适合喝酒了,你也喝点暖暖身子,我专门给你打的拐枣酒,这酒不烈,镇上的不常喝酒的女子也能喝上二两。”
说罢他倒了一碗酒放到董婉面前,笑着说道:“你尝尝!”
见他冒着风雪从镇上带回来的酒菜,董婉也不好驳了他的好意,因此便端起酒碗,浅浅尝了一口。
“嗯,确实不错,还有股淡淡的甜味!”
“嘿嘿!董姑娘你觉得不错就好,这酒是用拐枣酿的,酿好以后又将拐枣泡在里面,因此有股拐枣的甜味!”
一口酒喝了下去,董婉只觉烧鹅卤肉的味道也变得浓郁了起来。
金三一边讲着自己在飞狐镇上的见闻,一边将烧鹅身上好吃少骨的地方撕下放到她面前的碗里,她笑着对他说了声谢谢。
一连几碗酒下肚,董婉感觉身子暖和了不少,心中久久萦绕不散的愁绪也淡去不少,她心中不由得感叹道,酒还真是解忧的好东西,她的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金三,你哥叫金玄灏,天玄无穷而地灏荡荡,你父母给你哥取了这么霸气一个名字,怎么到你这儿就给你取了个金三的名字呢?”
金三闻言讪讪一笑道:“董姑娘你有所不知,其实我上面还有个二哥,我其实排行老三。大哥叫金玄灏,二哥叫金震宇,二哥他只活到六岁就害了恶疾死了,大哥小时候也是体弱多病,后来遇到一个算命的跟我爹娘讲,说寻常人家给孩子起名字的时候不宜取太大的名字,名字起的大了,家里底蕴不够镇不住,容易遭天妒。因此,我出生以后,我爹干脆就按照我的排行,给我取了个金三这个名字。说来也怪,我从小就比我两个哥哥身体好,虽然现如今没多大成就,倒也没有得过什么大病大灾。”
董婉闻言点点头道:“世上事,平安二字最难求,最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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