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炽与郁新等人顿时目瞪口呆!
而徐勇与一旁的几个燕山卫,也都是满脸惊疑。
自家公爷这是什么意思?
朱棣鼓起眼睛,紧紧盯着郭安,气呼呼道:“真是你偷拿走了两颗番薯?”
郭安神情一正,“陛下,微臣没有偷拿!”
朱棣指着地上那两个浅色痕迹,怒声道:“没有拿,那怎么少了两颗番薯?”
郭安朝着朱棣拱了拱手,不急不慢道:“启禀陛下,微臣觉得,微臣拿,并不算是偷拿,只是这些燕山卫,没有看到而已!”
一旁,徐勇忍不住看向那两个一直看守在这里的燕山卫。
却是看到,那两个燕山卫,更是一脸懵。
他们不仅没有看到郭安过来拿番薯,甚至都没有看到郭安,过来后花园这里。
朱高炽也是脸色一僵,“老师你可是将那两个番薯给吃了?”
郁新与暴昭更是满脸忿恨,“定国公,如此福瑞之粮,你怎可为了一点口腹之欲,便要吃食了它!”
“陛下,定国公犯下如此大错,微臣恳请陛下,对定国公严加惩处!”
朱棣下意识的点着头,一脸愤愤,他紧赶慢赶,还是让郭贼给得逞了!
“定国公,两位尚书都这般谏言,要惩处你,你可知罪?”
“等等……”
郭安一惊,急忙对着朱棣问道:“陛下,微臣实在是不知,微臣何罪之有!”
暴昭厉声质道:“你偷走福瑞之粮,还将其吃食了,这还不是大罪?”
“本公拿走自家后花园的食物,怎么就算是偷了?”
郭安怒瞪着暴昭,“本公倒想请问暴尚书,此种番薯,是如何来的?”
“自是……”
刚说了俩字,暴昭便呆滞住。
“此种番薯,是本公命人,千辛万苦从海外蛮夷那里寻来的,还是本公在后花园照顾,将其种成熟的,是本公家中的粮食……
就算暴尚书乃是大明吏部尚书,是大明的天官,有何资格来因为此事,弹劾本公?
莫说是吃食两颗,就算是将这两堆吃食完,你有何资格指责弹劾本公?”
暴昭瞪大眼睛,一脸气急。
“还有郁尚书……”
郭安又扭头,看向一旁的郁新,“你们户部,掌管整个大明的钱袋子,每年却是只顾着花钱,而不知如何给大明赚钱。
只顾着从百姓、商贾手中收赋税,却是不知如何让百姓百姓们吃饱肚子,不知如何让那些商贾多赚钱……
若是这几年,没有本公给你户部增加一些进项,尔等户部有如今的这般潇洒富庶?
尔等户部有何资格过来指责本公?”
郁新脸色僵住,这两年,他户部日渐富庶,朝堂上一众重臣,看到他,都是愈发尊重,而现在,像是这种当着一众人面前,怒斥他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
只是,这两年户部库房日益富庶,确实是得益于郭安。
郭安又看向朱棣,说道:“陛下,此种番薯虽然可以亩产十石,但我大明还未有人吃食过,若是不吃食尝试一番,不知其可否当做粮食吃食,便贸然大范围种植,那岂不是有些不妥!”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