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墙角的酒坛,诸葛乔示意张苞:“美酒就在那,在张兄眼中,我难道会是个言而无信的吗?”
张苞见了墙角的美酒,顿时一个箭步上前,急切的撕开泥封,闻了闻酒香,这才将酒坛放下。
“果然是美酒!”
“阿乔,我怎么会怀疑你言而无信呢?”
“你我可是好兄弟!”
张苞将盒子扔向诸葛乔,抱起酒坛就走,生怕诸葛乔反悔似的。
诸葛乔对张苞的个性早已熟悉,一边轻笑摇头,一边将盒子打开。
“凤姬的回礼,竟然是去暑的药方?”诸葛乔的嘴角泛起笑意。
少女重情怀,故而诸葛乔以诗相赠;男人重实用,故而诸葛乔对关凤的回礼也很满意。
最重要的是,关凤对诸葛乔委托张苞赠诗词的事并不反感。
接下来的几日。
诸葛乔一面跟着廖化熟悉荆州的军中账务,一面跟着糜芳了解跟蛮商和楚商的生意往来。
潘翥自上回私下挑拨是非后,就再也未出现在诸葛乔的面前。
();() 诸葛乔也不想理会潘翥太多,只要信使抵达西川,潘濬和潘翥的人事任命就会有变化。
潘濬和潘翥,已经不在诸葛乔的考虑范围了。
五日后。
零陵北部都尉习珍和武陵从事樊伷来到了江陵城。
对于这次的征调,不论是习珍还是樊伷都很激动。
在零陵郡和武陵郡任职,跟在江陵城任职,那是有很大差别的。
一個是地方官吏,很难立功升迁;一个是关羽在的江陵城,立功的机会自然更多。
到了江陵城,习珍和樊伷就感到疑惑。
两人的人事任命不是去关羽的军中任职,而是听候诸葛乔的调遣。
“这都什么情况?还以为得到了君侯的赏识,结果我俩直接变护卫了?”樊伷不由多了埋怨。
习珍却是若有所思:“诸葛乔是军师的嗣子,也即将是君侯的女婿,当诸葛乔的护卫,或许也是个晋升的机会。”
樊伷语气不屑:“这江陵城都在传,诸葛乔言过其实,只是个拙钝的书呆子,君侯对诸葛乔的态度也颇为冷冽。”
“这分明是君侯不待见诸葛乔,但又担心诸葛乔在江陵城出了意外,这才让你我二人去当诸葛乔的护卫。”
习珍扫了一眼左右,提醒道:“樊从事,这里是江陵城,人多耳杂。”
樊伷撇了撇嘴,有些不以为然。
最初来江陵城的兴奋已经被惆怅取代,樊伷感到未来的仕途一片黑暗。
习珍则是谨慎。
出于对诸葛亮的崇敬,习珍觉得这江陵城的传言有些虚假,似乎是有人故意在散播。
习珍和樊伷各怀心思的来到驿馆。
诸葛乔听闻习珍和樊伷到来,遂令在身边护卫的校刀手将习珍和樊伷请到内屋。
在见到诸葛乔的时候,习珍和樊伷都忍不住暗暗惊疑。
“这跟传闻中的不太一样啊。”
“如此俊雅的佳公子,怎么会是个拙钝书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