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多穿点,那地方很冷的,咱们这儿冬天也冷,可也不至于能冻死人,那地方每年不冻死几个就是怪事了。”
“放心,实在不行把我爷爷在东北时候穿的军大衣给要上。”
当然,这只是说说而已。
黄泽也不喜欢穿那玩意儿。
一件皮衣,在这年头,不比军大衣帅?
黄泽立马就去买了一件。
第二天和张健亚一起去火车站的时候,那家伙都忍不住地啐了一口,“骚包的你。”
骂完,看看黄泽身上的皮衣实在是帅,忍不住地问道,“什么品牌?”
“牌子货,皮尔·卡丹。”
黄泽看见张健亚的样子,忍不住地挑逗道。
“而且我这是有底蕴在的。”
“79年,三个皮尔·卡丹的模特骑着自行车在京城展示衣服,有印象吧?”
“有,听说过,怎么了。”
“同款!”
“我……”张健亚握了下拳头,“好想打你一拳啊!”
“嗨,明年你不是就和张鱼结婚了?让她给你买一个。”
“快拉倒吧,我可没你有钱。”
“公交来了,不和你聊了,太伤人了!”
坐着公交来到火车站,检了票,等啊等啊!
足足晚点了两个小时。
还能说什么?
庆幸!
最起码不像某国,晚点是按天来算的。
检完票,等的花儿都快谢了的两人就赶紧钻进硬卧包厢去了。
没辙,只能睡硬卧。
软卧要级别。
不过也无所谓,黄泽真不觉得软卧硬卧有多大区别,可能因为前世年轻时候条件不好,睡惯了吧,反而还更希望睡硬一点的床呢。
听着火车的“况且,况且”声,黄泽和张健亚足足地在火车上待了两天还多!
下了火车。
黄泽也不得不感慨。
这时候的东北,实力强劲,从基建就能看出些什么。
可惜,没个多少年了。
环视一周,黄泽先和张健亚去了住宿介绍处,拿出单位介绍信登记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