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早上小姐着急忙慌去找祈小公子,是为了让他帮忙写课业?
“小姐…奴婢三日前与您说过,夫子免了您的课业…”
“夫子还给您写了封书信,您也没看?”
姜安圆眼一瞪,两只手心朝上,模样无辜,“什么书信,安安不知道呀!”
她哒哒跑到桌案边,打开自己的小布包,从里面掏出来仿着她乱糟糟笔迹写的课业,
胖爪抚上小胸脯,“还好不是安安自己写的…”
祈善渊捂脸失笑,“应是安安前几日醉心在荒田事宜上,没有认真听,”
“在这屋子里找找吧,书信应该是被她随手放到哪里去了…”
姜安点点脑袋瓜,“对对,就是这个样子!”
最后夫子给的那封书信,是在姜安床榻上铺着的毛茸茸下面现的,
下面不止有那封书信,还有她临摹的字帖,字体一团乱,勉强能认得是字,夫子打了一个大大的红叉…
对上祈善渊和酿酿的目光,团子笑得心虚,小手偷偷摸摸还想给它塞回去,
酿酿赶紧拦下,声音平静又带着纵容,“小姐别往下面放了,奴婢帮您烧掉,王爷就看不见了…”
姜安星星眼,张着小爪子,“酿酿,抱抱~”
折腾了一番下来,她也总算是看到了夫子写的信的内容,
信纸只有一张,上面寥寥几字,许是下笔时思索良久,开篇有墨迹晕染开的痕迹,
信是祈善渊念给团子听的,
大体是老夫子为姜安开垦荒田之举感到与有荣焉,
其中有一句:尔虽为学生,吾甚敬之!
祈善渊将信纸折好,揉揉安安的脑袋,语气温柔,“安安很厉害,夫子这是为你高兴…”
她此举若是成了,崇州的物志上从此往后会有大篇关于她的故事。
被夸了呀,
姜安眨眨眼,感受着脑袋上的重量,圆乎乎的脸有几分热气,
她最开始,只是不想她爹吃胡饼,
不知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不过,这感觉,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