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
这让她嫉妒,心酸。
他的反应对比越是强烈,越增添她征服的欲望。
她越来越想看见他为自己的喜怒哀乐而喜怒哀乐。
越来越想看见他在自己的感情漩涡里苦苦挣扎。
越来越想看见他,日日夜夜,早早晚晚,长长久久。
于是她不顾母亲的伤心,坚持改姓,坚持改名。
努力向他靠近,可从没得到回应。
沈卿辞眼睛眨了眨,十指相扣的手,此刻有了空隙,大概是她的手被冻僵了的缘故。
他似是感知到了,讶异望她,用她看不懂的眼神,深沉的望她。
这让她手有了点知觉。
随后把她的手扣的更紧。
温度源源不断从手掌传至心上,可并没有因此暖和半分。
冬日的夜晚的风还是很冷的,沈修辞手脚的温度在一点点散去,一点点冰了起来。
今年的冬天好像比以往都冷。
白瑶珠站在身侧,担心的望着他的侧脸。不敢上前搭话,也不敢做些什么。
心里更是打翻了盐缸,嗓子眼,整颗心齁的难受。
只能陪他在这里等待。
“这就是你希望看到的?卿儿?让爸爸心里难受就是你想要的?”沈建国话里话外都很悲痛,像是被一个女儿误会的老父亲。
他这人,精的跟老狐狸似的,谈感情的时候,他力求理智。在都理智的时候,他又谈起了感情。
特别能屈能伸,没有丝毫傲气。
连自己都看不上,更不论当年的母亲了。
“呵。”沈卿辞反而有点乐了。
哪门子的父亲?她从未见过一个父亲,会联合外人来算计自己闺女的?虎毒尚且不食子呢。
养条狗2o多年都有感情了吧,上辈子她跟修辞的2o年还真不如一条狗。
想到此,她的眼神又冷凝了几分。
或许在外人看来,她此时的行为就是不给后路,不忠不孝,明明父亲照顾了他们数十年,还承诺只当个清洁的。可她不敢赌,不敢拿修辞去赌沈建国对他们俩还存有几分情?也不敢赌他嘴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你具体难受什么,你自己知道。”
“沈卿辞,我看你是想逼死你爸吧。”
一个珠光宝气的夫人,约莫4o出头,打扮时髦,新尚,中微微烫起,披散在腰间,显得女人味十足。
那气质偏孱弱,成熟又风尘,对男人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妈,你,你怎么…”白绾绾脸色骤变,说话都磕巴了起来。
白妍保持得体的笑,拾级而下,直到站在沈建国身侧。
白绾绾脸一白,磕磕巴巴几次才把一整句话说清楚:“妈,你,怎么,下来了?”
白妍并不搭理女儿,听了这么久,才明白为了争夺沈家,那肯定是沈卿辞小贱人逼迫青青这样说的。为了争夺个沈氏,青青居然赔上了自己。再说那个沈卿辞能有什么证据,能你逼到说这种话?
真是蠢。
但沈卿辞更是蠢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