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一个臭小子到底哪来这么多精力……”
这边,林絮昔刚回到家里,漆黑无光的客厅让他感觉到孤寂。
他已经离开这个地方半年了,这期间,井睿知都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居住。
林絮昔能感觉到自己后颈处的腺体隐隐作痛,仿佛连带着他的心脏也跟着颤抖。
他无比地想要抓着关于井睿知的一切,来慰藉自己脑海中叫嚣的欲望。
易感期来了。
这是林絮昔脑海中最快浮现的一个想法。
井睿知还没有到家,空气中并没有一丝关于他的信息素味道。
焦灼、无法呼吸的难耐感让林絮昔无比难受。
林絮昔从未感觉如此难以控制不住自己的某方面的想法。
他摸着手机,颤巍巍地给井睿知打去了电话。
还在开车的井睿知接到了电话后,刚打开免提,林絮昔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睿哥,我难受……”
“你……”
“睿哥……”
似乎是努力压制了许久,耗费了不知多少力气,才能喊出口的声音。
井睿知脑海中的警铃打响,油门的指数陡然增高了许多,窗外的景色呼啸而过。
“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了!”
刚到家,浓郁到呛鼻的信息素朝井睿知扑面而来。
整个客厅,几乎每一个角落里都弥漫着这股葡萄酵后,酸涩到苦的味道,充斥在鼻腔四周。
“林絮昔……唔……你……”
刚推开房门,井睿知就被人推到了墙壁上,背部猛地撞到了厚实的墙壁。
还没来得及开口喊疼,微张的嘴巴已经被堵上,在不同的地方炙热的吻如数落下。
“林絮……昔……”
“你是疯狗吗?”
“你大爷……”
“……”
声音被直接堵了回去,出的呜咽声在房间里格外明显。
压迫的信息素直接让井睿知软了腿,只能依靠着林絮昔来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