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季棠言愣住了,“那你自己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吗?”
“他们要我和那个家伙交配,恶心。”
季棠言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一句反驳的话。
想不到这小子还是个有性格的家伙。
“那可就惨了。”季棠言直接坐在礁石上,“我们要被困在这里一辈子了。”
他扭头看向温浔,“你大概也觉得困在这里,实在太憋屈了对吧?”
温浔沉思了半晌,启语道:“和言哥一起,没关系。”
酷似告白的一句话,让季棠言耳廓倏地烫,立刻把脸转回去。
他这是被一条鱼撩了吗?
还是一条刚认识没多久的鱼。
“言哥,珍珠,哪里来的?”
季棠言端详起手里的珍珠,不同于刚才所看见的那样,此时的那些流光已经有些黯淡下去了。
“不清楚,我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在袋子里了。”
季棠言实话实说,他也有可能怀疑这颗珍珠会不会就是离开这里的钥匙。
“你知道,这珍珠来自哪里吗?”
温浔摇头,眼里尽是嫌弃,“好丑的珍珠,不喜欢。”
季棠言抿起了唇瓣,一时间不知道该笑好,还是该感叹一句温浔实在太过实诚才好。
“可这珍珠挺好看的,不是吗?”
“不好看。”
季棠言眼底划过一丝狡黠,脸上还是觉得珍珠极度美丽的样子,“是吗?可我觉得挺好看的……”
“不好看!”
温浔蹙起了眉头,眼底的怒意快要溢出。
“这颗,不好看!”
“那……好看的珍珠在哪?”
温浔有些强硬地拽住季棠言的衣角,试图想让他不再注视那颗珍珠。
“我有更好的。”
“不许,看那颗。”
季棠言轻轻瞥了眼温浔拽住自己衣角的手,青筋尽显,嘴角微微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