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思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她你最好離遠點,以我女人的直覺和尖銳的第六感,總覺得她不是什麼好人。」
許凝被她這樣子逗笑了:「你以前認識她?」
「不認識,但我讀初中就知道她了,那時候我們班有個人特喜歡她,變著法給她買東西,結果她都不要,後面他又買那種牌子的東西給她,口紅,香水什麼的,她全收了,我還以為她多冰清玉潔。還有我們班班花經常被她背地裡嚼舌根。」
「總之,這種人你離遠點,面子上過的去就行了。」
午休完畢,許凝醒來右腦突突的抽痛,疼痛像是張大網牢牢的壓在她身上。
許凝用手按著頭用力揉,這幾日似乎又回到幾個月前,精神恍惚,自己仿佛被人用玻璃鋼罩住,與其他人隔絕,這無形的屏障壓的她喘不過氣。
直到傍晚,痛感才消退。
許凝跟曹清請假打算回去好好睡一覺,拿完假條出了校門。
許凝意外的碰到周寂,他沒穿校服,原本稍長的頭發現在變成寸頭,英氣冷然。看上去似乎有什麼急事。腳步匆匆在馬路邊攔了輛計程車,車子很快發動消失在馬路盡頭。
晚風一吹,星星露出額頭。
許凝人來了精神,教室里黑壓壓的悶的她心煩氣躁。眼下這會真的有種雲淡風輕的舒爽。
何清紅事業越做越紅火,原本幾個月一躺出差,變成了如今每個月一次。
空蕩蕩的房子,桌子上的紅玫瑰花嬌艷欲滴。
許凝納悶給何清紅打電話。
何清紅在那邊支支吾吾說是朋友送的拖助理放到家裡,而後又掛了電話。
哪個朋友會送人紅玫瑰?還是那麼大的花束?許凝絞盡腦汁也沒思索出個所以然。
腦袋又開始突突痛起來,滋味直鑽骨髓。
許凝利索洗完澡鑽進被窩,側頭壓著痛的那一側,整個人埋在被子裡,耳邊是心跳聲,片刻,許凝被窒息感包圍,像是被推入深海,一片漆黑,她拼命揮動雙手渴望找個支撐,手剛觸摸木板那一刻又被一股力道打回。循環往復,永不止息。
這個噩夢做的整個人精氣都被抽乾,許凝痛苦的睜開眼,臉上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
症狀持續了大半個月,每天午覺時刻開始頭痛,伴隨著胸悶,許凝沒跟何清紅說,自己獨自一人來到市人民醫院看病,掛了精神科。
醫生簡單詢問了症狀開了一系列單子,許凝拖著沉重的腳步去做檢查。
報告很快就出來
她的身體很誠實,中度抑鬱症。
許凝交了錢去藥房拿藥,一大袋子的藥沉甸甸,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拿到藥就藏進書包里。
何清紅在錢這方面沒有虧待過她,這醫藥費雖然貴,但還能堅持。
每天吃完早飯她就跑到房間裡吃藥,如果何清紅在家她就會在樓梯口解決,看上去毫無破綻。
來到學校許凝明顯感知自己的認知,理解能力下降,
可是又有什麼方法。
四月份學校組織學生集體去郊外種樹,許凝吃完藥去學校門口等,形單影隻,旁邊三三兩兩成群結隊分享好吃的,好玩的,她就跟被屏蔽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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