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什么时候送上门了?明明是被裹挟过去的,她也不想去的。
“不是我要去的!”她大声,“是今天一大早唐令跑来找我……”
“他找你你就要去?你不知道拒绝?你长了嘴干什么用的?”
哥哥整个上午都那么冷淡,现在竟然还凶她。
美微眼圈刷地红了,一下甩开手,闷头往家里走。
郁诚沉下脸,严厉训斥,“你这是什么态度?”
她瞪着眼,心里委屈,语气也冲,“我就这态度怎么了?什么叫烂事?你们一群人商量我的婚事,为什么不问我的意见要替我做决定?你凭什么?” 父母的忽视令她伤心,郁诚的冷淡和严厉又往她伤口撒一层盐,搅得五脏六腑翻滚疼痛。
她刻意不去看他,将眼里那热热的感受逼回去,匆匆推门进客厅。
郁诚紧跟在后,顺手摔门,“难道你还真想嫁他?”
男人面色冷凝,眉头微微皱着,刻出淡淡一个川字。
她赌气,“我嫁或不嫁,那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怎样处理这段关系,也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的人生和你没有关系,你不要再干涉我了!”
“你说什么?”郁诚眼神冰得要沁出水来,高大的身躯一步步逼近她,将她逼至玄关转角。
美微感到危险的靠近,不敢再说话,摸着墙往后退。
养到大的小崽子翅膀硬了,敢反口了?
她的人生只属于他,怎么会和他没关系?
郁诚忽然笑,淡淡的,带着诡异的魅惑,他吸一口气,猛地拦腰揽住她,双掌贴住她后腰,用力往前一扣,她便贴紧了他,不知作何反应。
他不等她反应,弯腰沉身吻下去。
她过了一会儿才惊慌推拒,他不放手,也不肯退开,任她无力的拳头捶在他胸口,紧紧按住她后背,空出手握住她手腕,愈加强势拥吻她。
这个吻势头凶猛,暌违多年。
那些静候的时光已足够漫长。
他不愿松开,不愿放手,不愿再嫉妒别人,他想要,那就得是他的。
含住了两瓣丰满水润的唇,吸吮得鲜血般浓艳,只轻轻捏一捏她的后腰,她便啊一声对他张开了小嘴,他进入得毫无难度,她的抵抗完全没有力气。
美微的哭泣,惊慌,全被堵在口鼻之中,她的泪快要将自己淹没,只能嗯嗯啊啊挣扎,他的健舌比那天的手指更迅猛有力,缠着她的舌尖吸吮,抵住她的舌根研磨,深入再深入,探往她的咽喉,撩拨她的上颚,刮过她贝齿,又轻轻舔舐她唇瓣的每一处,这个吻包含掠夺和攻击,她渐渐软弱无力,连哭也无声了,身子软软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