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应该没有神经毒素。
其实这只海嗣还是放深海里算什么巨型。
湛月心里闪过一抹不屑。
红蓝相间的流星眨眼砍爆了龟型海嗣的头。
依旧是用重压术把血液全压到地上。
审判庭的人面面相觑。
他们想过湛月也许很强,毕竟能一个人干掉一个楼高的巨型海嗣,但也没想过是瞬杀啊!
卡门沧桑的脸皮也是隐隐颤。
他没看清湛月的动作。
即使是他,也看不清。
艾丽妮咽了口唾沫,但她还是向前一步,弯腰。
一条火蛇从她手上的提灯喷吐而出,眨眼便啃啮上了遍地的鲜血。
血液中的异化因子迅在特殊火焰的灼烧下失活,变为普通的动物血,最后在火焰蒸腾下化为薄雾,海风一吹,边消散在空气中。
卡门上前,在路边屋子里安上第三根隔绝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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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
白的“女人”睁开眼。
祂抚摸上自己的心脏。
心口隐隐作痛。
祂回忆起那个人类,每次他出现在祂附近或者祂回忆起他,祂的心口就隐隐作痛。
祂明白,那是名为“斯卡蒂”的同胞的情感。
情感,多么宏伟的领域,海嗣暂时无法踏足的领地。
伊莎玛拉正在努力学习名为“斯卡蒂”的同类的知识。
包括“爱”。
“湛月……你在哪儿?”
无人知的黑暗深海中,祂望向海面。
巨物簇拥着祂上浮,但因为压强之类的原因,到一半就整个炸开了,血水被祂统统吸收干净。
祂孤身上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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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上浮到海面时,正好是星空笼罩大地,而日辉尚未完全减退之时。
祂不会无缘无故苏醒,祂的同胞“斯卡蒂”不会允许。
所以,一定是那个人来了。
“湛月……”
祂她呢喃着,死水般的血眸中泛起点点水光。
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