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給你個機會,」蔣一南假裝思考,「我記得你有輛k什麼艾斯,就是車頭定製叢林狼的那輛越野摩托車,送給我可好?」
「欺人太甚!」
秦理正太的聲音喊出來有些尖銳,不過沒有威懾力,他白嫩的小臉氣的漲紅,丟下東西就走。
蔣一南不緊不慢地收拾東西。
落地窗光影西斜,張曉陽才匆匆趕來。
「一南,租房的事再說,我聯繫到9年前汐平公路的目擊者了,我剛剛就是去確認這件事,我怕再出錯。」
蔣一南瞳孔震動,一錯不錯地盯著張曉陽,急切地讓他繼續說下去。
張曉陽頓了下,「這個目擊者不是當地人,而是個攝影師,他當時的位置在那條河對岸,他目睹了車禍發生到救援趕到的全過程。」
「對岸?」蔣一南胸口起伏,努力回憶河對岸的景致。
可惜她每年都會去汐平公路,這些年那裡建工廠,她腦海里過去的畫面已經很模糊,早就被現如今的工廠所取代。
「汐平公路到那條河是一段緩坡,人被甩出,會順著斜坡滾到河邊的淺灘,」張曉陽比劃,「河對岸是一片鹽鹼地,再往那邊是一道縱深七八米,狹長几十米的水沖坑,他當時的位置就在水沖坑上面修築的水壩上。」
蔣一南內心慌亂到無法想像,努力克制著激動,仔細回想,「那裡之前好像有一個蓄水庫。」
「對,後來搬遷了,那個蓄水庫乾涸之後,底下因為周圍有鹽鹼地的原因,形成一塊微縮鹽雕景觀。」
蔣一南忙不迭點頭,她表示自己明白,不用說這麼多,趕緊說目擊者看到的情況。
可她說不出口。
嗓子裡像是堵了棉花,又像是突然喪失了語言功能,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那個攝影師就是去拍鹽雕景觀的,」張曉陽見蔣一南面色奇異的紅,用手探了探額頭,「你的傷有問題嗎?拆線之後還在繼續吃藥嗎?」
蔣一南推開張曉陽的手,「目擊者。」
張曉陽不再廢話,「時間太久遠,他自己也記不清,但他說他拍到有個乞丐在車禍現場抱走一個孩子,並且拍了照片。」
……
……
活著。
弟弟還活著。
蔣一南一下子癱軟在沙發上,淚水奪眶而出,9年了,終於有消息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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