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这个时候顾晚雪代秦氏掌家,还想得他的青睐和垂怜,他索性将计就计,把操办宴会的事交给顾晚雪。
今日再又借由衔雪的爪子,将操办宴会的事落在我手上。
什么都想通想明白了之后,要说我一点都不感动是假的。
我低头走到他面前,抿了抿唇后道:“其实蜜枣酥不是送给景哥哥。”
傅慎言眉眼微动:“什么?”
“蜜枣酥本来是要送给侯爷的,我没想到会碰到景哥哥和春旺。”
带着冷沉木佛串的大手捏住我的下巴,逼我抬头和他对视,“送给本侯的?”
我见他眸色深沉,忙又解释道:“蜜枣酥是甘草做的,我事先也不知道,她说你喜欢蜜枣酥!”
我可不想他误会更多,我们这样的关系,话还是说清楚明白的好。
我知道他听到肯定会黑脸,却没想到他的脸会这么黑。
他有些愠怒的将我推开后阔步走了。
走了两步,他又折返了回来。
他走到我面前,黑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我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心肝儿发颤,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你想干什么?”
傅慎言没吭声,而是将带着冷沉木佛串的大掌直接朝我的胸前伸了过来。
我最终还是没能保住身上的浅紫色绣有牡丹吐艳的兜衣,不仅如此,还整个人都被他扛进了清幽小院。
这一折腾纠缠又是一整晚。
翌日清晨醒来,身旁依旧空荡荡。
我赶紧洗漱出门,院子外戚风在等候。
“宜宁小姐,这边。”
我被他带进了一间偏院,此时院子里已经站了很多人,看着像是都在特地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