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还好?!”梅娘看着税税脸上的掌印心疼的道,想要过来帮税税看看伤无奈却被这些假冒的护卫给绑住了。
“遇兰陛下可待你不薄,你竟敢做出这般大逆不道之事!你这样做可是不得好死!”景竹看着在税安言边上,助纣为虐的遇兰气急败坏的道,这人到底是怎么生出二心的?陛下对宫人最是和善的。
“跟着陛下我可一辈子只能当个奴婢,跟着主子有我想要的荣华富贵。”遇兰憧憬着未来,主子可是说了的,事成之后她可是凤鸣国的皇后了。
“真的是榆木疙瘩!都隐蔽了这么多年才敢出来的人,你敢信?我该说你是傻子还是天真?”云菊对遇兰的脑回路真的是无力吐槽了,真是给她给整无语了。要不是她现在也被绑着,她真想上去给她一个大比兜!看能不能打醒她!
安森和程将军快马加鞭的赶回皇宫之中,这一路上换了几匹快马,赶上了先前回皇城的护卫。
“快看!后面好像是殿下带的人回来了!”看着身后尘土飞扬,要回皇皇城的护卫之中不知道是谁喊道。看着身后马背上的人,正是他们的君后殿下。
“殿下!匆匆而回可是生了什么事情?”有护卫反应了过来,他们的步子也不算是太慢了,这都被殿下追上了,护卫也反应了过来。
“快回皇城,宫内有变!”程将军看着这些路上的护卫们,只给他们匆匆的留下了一句话!快马加鞭的赶上了已到前面的殿下。
现在的安森心里可是心急如焚,心里想着税税可不要出事了呀!他都恨不得长出翅膀来飞回去了。不然控制不住自己脑中的糟糕的想法!
同样心急如焚的还有在皇宫之外的丞相等人,丞相一回到家还没躺下就听到了宫内了传讯消息,当她急急忙忙的起来要赶往宫内的时候,现皇宫已全部封锁了,心下焦急的人赶紧传讯朝中的各大重臣来丞相府中商议对策,同时传讯给了在边关的君后大人,可是这些讯息有些延迟,安森在路上了,那边关才收到了讯息,证实了宫中有变。齐染收到了丞相的讯息也在快马加鞭的路上。边关的战事平稳也不需要他在这儿守着了。这会儿他是归心似箭了,只想回到丞相身边。
“大人这可如何是好!陛下可现在还在宫内,宫里现在传不出消息来臣等都不知道陛下现在贵体金安呀!”刑部的大人心中急道,这到底是生了什么事情呀!只知道宫中出了急令。
“可能陛下现在暂时没有危险吧?我们只有等消息了。现在只有把皇城内能调出来的兵力赶紧整理出来,要是今日再没有消息我们今日就要硬闯了。”丞相脸上郑重的道。她现在给还在外的殿下了消息了,不知道他们是否在赶回来的路上了。这会儿的急令也应该到了边关。
“眼下也只好如此了。”大臣们点头到,这时间越等越危险,还是赶快的好。
“陛下现在可考虑好了?本宫现在可是要动手了!”税安言把玩着手中的刀,看着被自己的下属架到御书房里坐着的女皇陛下。税安言派人把云菊押到了税税女皇的面前。
“你敢!?朕是不会束手就擒的!”税税气愤至极,被迫拿着笔的那只手都在颤抖着。心里却想着云菊可不能有事儿呀!
“陛下!奴婢死不足惜,不要随了这卑鄙小人的意!这凤鸣的江山只能是陛下的!”云菊被押到了御书房前气愤道。脸上流出了眼泪,真卑鄙小人!
“给我掌嘴!死奴才本宫也是你可以骂的吗!”税安言气急,命令着手下的人对云菊掌嘴。几个侍卫打扮的人把云菊按在了地上,狠狠的打了云菊的脸,云菊咬紧了牙没有喊疼一声,云菊的很快的就肿了起来,税税看着这些人这样的对待着云菊,眼泪蓄满了眼泪。
“不!你们不能这样的对待她!朕写!”税税看着自己身边的人被这样的对待着,心里很疼,也很恨自己现在的这般无能为力。心里更是祈祷安森他们可以更快些的回到皇城之中。这天下她宁愿交给一个不是国姓税家的人,也不要交给一个乱臣贼子!
“陛下!不要!奴婢死不足惜!”云菊的眼泪流着泪,这凤鸣的江山可是她们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才有的,不可因她而毁了。看着殿上脸色惨白的陛下,她的嘴里含着鲜血,大口大口的往下流。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皇爷这贱人咬舌自尽了!”旁边的侍卫看着了云菊嘴里大口大口的鲜血,暗道不好,掰开了云菊的嘴看到云菊已咬舌自尽了。
“这贱人还挺有骨气的。这个时候要什么骨气呀!啧啧啧~可真是个傻子。”税安言在另外一边上说着风凉话。
“云菊~!你怎么这么傻!?”税税看着云菊倒下去的,她激动得想要站起来,可是被她旁边押着她的人,又按回了座椅上,这般激动的动作,税税的脖子上被那些税安言的人的剑划出来一条长长的血痕,她未感觉到疼,却看到了云菊倒下去的身体心中悲恸不已;脸上流出了眼泪。云菊你为什么这么傻呀!总会有办法的呀!
“税安言!你配为税姓!!你不得好死!!你给我等着!”税税气急,对他大声的吼道,身体都因为生气而颤抖了!
“这贱婢已死,给我拖下去~。”税安言漫不经心的看着云菊还是热乎的尸体,让人拖了出去;这在他的面前仿佛只是蝼蚁,不是一条人命一般。
“陛下~!你都身为一国国君了怎可妇人之仁呀!你可真不适合当这江山的主人,还是赶紧换人吧!”税安言看着税税的这般模样,畅快大笑道,姐姐~你女儿这般的模样可真是不堪大用呀!这凤鸣的江山还是适合本宫呀!哈哈哈哈哈~!心说。
“不可能!你杀朕的人朕不可能写!有种的话把朕也给杀了啊!你做梦吧!”税税看着他的模样,冷笑的吐他一口唾沫!这唾沫正吐在了税安言的脸上。
“贱人!你跟你那个该死的娘一样罪该万死!”税安言气急了,拿起了遇兰递给他的手帕,擦掉了脸上的唾沫!平身他可是最爱惜自己的这张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