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木易出去以后,年满仓立即睁开了眼睛,他双眼清明,没有一丝的醉意。
年满仓没有起身,他伸手把白木易放到床头的东西拿了起来,入手微沉,没打开布包,只看形状他心里便有了几分猜测,等打开一看,年满仓的眼睛就有了几分湿润。
铜锅玉嘴儿,中间是一段硬木连接,这烟杆儿看上去比他以前用的那个竹子的要好多了……
“这孩子,破费这干啥?”
说是这样说,可他却迫不及待的翻出烟丝塞进铜锅里压实了,用火柴点燃了,慢慢的抽了起来……
王英子从外面回来,一进屋就闻到一股熟悉的烟味儿,抬头就看到年满仓正坐在床头抽旱烟,她有些惊讶地说道:“你的烟杆儿修好了?咦?不对,这不是你原来的烟杆儿,你哪来的?”
年满仓抽完了一袋烟,满足地闭着眼睛摇了摇头,说道:“我女婿送我的!”
王英子瞧不上他那得意劲儿,冷哼一声道:“这会儿觉得你女婿好了?不知道刚刚是谁嫌弃女婿不陪你喝酒了?”
年满仓一听王英子提在这个,马上就说道:“仓库说找我有点事,我过去一趟啊……”
说着,把烟杆儿往后腰间一别,就朝外面走去。
王英子在后面“啐”了他一口,也就放过他了。
夜里,熄灯后。
白木易抓着年穗穗的手,在她的手心里一个一个的写字,他每写完一句话,年穗穗就在他耳边说一句话。
他们在交流黑市的事,白木易想等他身体好了之后,再去黑市跟着封元魁干,他跟封元魁相交多年,知道封元魁不会坑他。
年穗穗却不想让他再去黑市了,虽然封元魁人挺仗义的,可上一世的封元魁自己也被人推出来顶罪坐牢了,去黑市虽然来钱快,可风险太大了,年穗穗不希望白木易去冒险。
再说,白木易这次受伤,已经得到了一千多块钱,这已经算是一笔巨款了,用来治白木易的嗓子,应该是够了,她不希望白木易再去黑市。
两人一个写一个说,不知不觉间,白木易的耳朵越来越红,越来越热,室内的温度似乎升高了许多……
这原本是夫妻二人在医院时相互交流的方法,现在却成了小两口之间的一个小情趣。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木易的耳边,痒痒的……
白木易的心也痒痒的,他一个翻身,将年穗穗压在了身下。
年穗穗急道:“不行,你的伤还没……”
话没说完,就被白木易给吞进了肚子里……
白木易身体力行的向年穗穗证明了,他很行!
嗯,确实挺行的。
年穗穗的酸软的腰可以证实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