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兇手用於作案的兇器還是沒找到。」楚白嘆了口氣,「我們缺乏能直接指向兇手的證據,目前只能寄希望於監控有所發現,能夠拍到兇手的身影。」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兇手總有一天會露出馬腳。」邢司南看了眼手錶,「時間不早了,早點睡吧。」
楚白伸了個懶腰,笑道:「我還以為你會請我吃夜宵。」
「吃什麼吃,傷口好了嗎就知道吃。」邢司南像個事事都要操心的老媽子。他看了眼楚白短袖上的深色水痕,皺了皺眉:「你洗澡的時候避開傷口了嗎?」
楚白:「……」
他好像真把這事全忘了。
邢司南恨鐵不成鋼:「楚白,你是金魚嗎?」
「……恕我直言,魚只有七秒記憶是個謠言。科學家已經證實,魚的記憶不止七秒,最少為一個月,最長可以達到數年,金魚的記憶時長一般都在三個月以上。」
邢司南涼涼道:「哦?所以你的意思是你還不如一條金魚?」
楚白:「……」
他竟然無法反駁。
他舉起雙手,誠懇道:「我錯了,師傅別念了成麼?」
邢司南冷漠道:「長點心吧,二師弟。」
楚白:「……」
邢司南我勸你做人別太過分!
「早點睡覺。」邢司南從沙發上起來,「明天一早還要提審何榮。」
他走到臥室前推開門,又停下腳步,微微側過身:「晚安。」
楚白含糊地「唔」了一聲,也進了房間。
他卸了力,向後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睡意全無。
「他媽的,還報警,這小畜生真是個累贅……」
「你打他的時候注意點,別把臉打壞了。那張臉,可值不少錢。」
「呵……他是個帶把兒的,能賣給誰?」
「你懂什麼,帶把兒的才好,有些人就喜歡帶把兒的呢。」
門外傳來低低的議論聲,以及猥瑣的淫笑。他縮在角落裡,死死地捂住耳朵,竭力無視掉門外的聲音和身上傳來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