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下这一句,那格格也不管霍然,转身就去上面的橱柜里拿糖块。
可是,橱柜做的实在是太高了,以那格格的身高根本就拿不到放到上面的糖块盒子。使劲踮了踮脚,那格格把手伸到最长,结果还是没有够到。正盘算着是不是要拉一张椅子来,一只手就从她的后面伸了过来,轻而易举地就把装糖块的那个盒子拿下来了。
霍然把盒子把她面前晃了晃,眼睛往她身上一扫:“你说你每天吃饭都吃到哪里去了?”说着,霍然一只手搂了搂她的胖胸,“光长这里,怎么不长个呢?”
那格格被他这个动作惊了一下,呆了两秒,脸瞬间就红了。
低头看了看还放在胸上的那只大手,那格格慢慢地抬头冲霍然笑了一下,右腿猛地往上一顶,一声闷哼响起,霍然就倒下了。
看着他痛苦地弓着身子,像一个虾米一样,那格格蹲下身,恨恨地看了他的下身,“我觉得,你不应该叫老干部,老司机这个名字也小瞧你了,老流氓这个名字才最适合你。”
说完,也不管地上的霍然,那格格端着咖啡就从厨房里出去了。
把咖啡倒好,等了好几分钟,那格格才见霍然出来了。
他看起来没有丝毫异样,只是西装上有了一些皱褶。看起来还是人模狗样,一脸的正气,完全看不出厨房里面那个衣冠禽兽的样子。
可是,仔细一看,还是能看出他的步履有些踉跄,那格格暗暗地扫了一眼他的下半身,低头偷偷地抿了抿嘴角。
见霍然回来了,那妈妈依旧热情不得了,“霍然,我刚刚没告诉你,我家盥洗池里的水龙头好像有点问题,时快时慢的,不知道你刚刚用的时候有没有坏?”
霍然盯着一旁低头装透明的那格格一阵猛看,咬着牙笑着说道:“没有,一切都很好。”
那格格听着老妈和霍然这一问一答,才知道为什么霍然刚刚可以到厨房来,也没引起爸妈的怀疑。她家的厨房和洗手间在一个方向,还有一堵幕墙挡着,霍然用去洗手间这个借口,当真是神不知鬼不觉。
接下来,几个人一直聊到十点多,整个谈话才终于结束了。临走的时候,那妈妈握着霍然的手,就是不肯放开,“霍然,你要留在我们这多少天呀,这大过年的,剧组的盒饭吃多了也不健康。要不,你拍完戏就到我们家来吃饭吧,到时候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霍然对这个结果当然是求之不得了,笑得更真心了些,欣然应道:“好的,只要伯母不嫌弃我吃的多,我一定每天都来您这叨扰。”
听完这话,那妈妈简直感动死了,见霍然就要走了,急忙推着那格格,让她去送送霍然。
看着砰地一声关掉的大门,那格格简直要迎风落泪了。老妈呀,你这是生生把自家女儿往狼嘴里送呀!
快速的走到楼下,那格格见已经完成了任务了,拔腿就要走。哪知,男人的两只铁掌紧紧地禁锢着她的腰,让她想走也走不了。
“你这丫头,真是狠心。你知不知道刚刚要是你再那么大力一点,你后半生的性福就要没了。”
那格格红着耳朵,把脸埋进厚厚的衣领里,不敢看他,还强自争辩道:“没了你,我再去找别人,也是一样的,干嘛要在你这颗老树上吊死。”
霍然的脸一下子黑成了锅炭底,乌压压得一片,看着特别渗人。后背上突然冒起一股寒气,那格格控制不住抖了一下,就听到霍然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等到结婚那一天,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一颗老树。”
放开那格格,霍然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