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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阵细微的晃动,最终聚焦在白金眸的雌虫脸上。
那是隐忍着痛楚的熟悉眉眼,本应带着锋锐无匹的骄傲意气,如今却被随意践踏和侮辱,垃圾一样被踩入脏污脏水和泥泞中。
狼狈不堪,落魄至极。
……多么美妙的画面。
安托脸上的神情逐渐变得扭曲。
他近乎上瘾地观赏眼前的苦难,大口汲取那新鲜榨取出的血肉骨髓,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和饱足。
*
与此同时,艾塔尔星旧城区。
时间接近深夜,凛冽的风雪愈大起来,萧肃的寒风中从阳台透出一点暖色的光。
“好……头再抬起来一点,眨一眨眼睛。”
耶尔轻声道,食指屈起抵住雌虫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拿着眼药水,寻找趁手的姿势把药液滴入那双金眸里。
液体在瞳膜表面漾开细小的潋滟,像在散落碎金的琉璃上浸润了流动的光泽,里面倒映出一个小小的身影。
“好了。”
终于上完药,耶尔把眼药水的盖子合上,余光瞥见雌虫闭上了眼睛。
“早就想问了,你是怎么控制住滴眼药水时不眨眼睛的?”
那时候捡回来的小狗也需要滴眼药水,但每次都要把它整个按在怀里,死死把住不让它挣扎乱晃,每次弄完好像跑了八百米一样累。
“军雌对于身体的控制力这么强吗?”
眼球传来灼烫的痛感,西泽正闭着眼睛忍耐,闻言轻笑了一声,“算是吧。”
他低下头,鼻尖蹭了蹭
“雄主……药液浓度还能更高吗?现在的度有点太慢了。”
耶尔看了他一眼,“我去问问休伊斯调整方案,今天就先这样吧。”
时间已经很晚,留下o15收拾茶几上散乱的药,他去厨房端来加了安眠药的热牛奶,“喝完就睡觉。”
西泽第一次没有接过牛奶,他仍然闭着眼,脸上虽然没什么表情,却难掩一丝焦躁和不安。
“……雄主,我今晚能不喝吗?”
“怎么了?”
耶尔后知后觉感觉到不对劲,弯下腰多看了两眼雌虫,“不喝就不喝吧,你早点休息。”
还是有点不放心,回房间前他又叮嘱了一句,“有什么事就喊我,我会听到的。”
“好,您快去休息吧。”
西泽弯了弯唇角,声音低沉,“晚安。”
“啪。”
客厅的灯被关上,耶尔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雌虫仍然坐在沙上,身体轮廓被夜色模糊,像是被黑暗笼罩的静默山峦,呼吸都微不可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