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看到楚知瑜的时候,眼球还是微不可见的晃动了两下。
但依旧强装镇定地问:“你干什么?”
楚知瑜冷笑了声:“还真是你?这话该我问你吧?你在干什么?针灸是吧?找不到穴位是吧?这个位置能针灸吗?”
躺在床上的薄迟宴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十分庆幸:她可来了,再让这个庸医给他扎几针他都要挺不住了。
何子墨也不动声色的瞥了眼薄迟宴,他神情明显比刚才松弛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