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也燃了起来。
人一紧张,脑子就开始不清醒。
周念没意识到自己开始胡言乱语:“不是我,是它自己掉的。”
“……”
“再说我哪知道掉没掉,万一是你冤枉我。”
“我冤枉你?”鹤遂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低低笑了好一会儿。
周念在他勾人的笑声里愈发无地自容。
岂止是无地自容。
简直是自行惭愧,做贼心虚,此地无银二百两,掩耳盗铃……
她的脑子真的不清醒了。
黑暗里,鹤遂握住她的手腕,以一种循循善诱的蛊惑嗓音,用很缓慢的语速在她耳边说:“真相是需要探索的,你觉得呢?”
他抓着她的手放进被子里。
手伸进被子里的那一瞬,两个人同时僵住。
男人的呼吸消失一瞬。
旋即,立马变重,变得无比紊乱。
周念的心跳直接爆炸,她整个人都要随着他的呼吸一起消失。
暗里传来男人极为隐忍克制的低沉嗓音:“周念,我是让你摸浴巾,而不是——”
他没往下说。
周念也没脸问,她只想死。
她歘地一下把手抽出被子,小脸通红,却还强压着情绪伪装出平静:“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不信。”
“……”呵呵。
周念翻个身,用背对着他:“好了好了,我要睡觉了。”
他拥上来,用最温柔的力度从背后抱住她。
又
亲了亲她的后颈。
“睡吧。”他说。
周念哪里睡得着,说睡觉只是逃离尴尬的借口。她沉默了会儿,问:“你不重新缠一下浴巾吗。”
“不了。”
“?”她不理解。
“缠着难受。”
他故意将她抱得更紧,让她能清晰感知。
周念羞得浑身僵硬,绷着背一动也不敢动。
抱着她的鹤遂当然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