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池云凤见是邬绍寒打来的,她接了起来,然后把手机听筒放在姜楚湘的耳边。
“喂。”姜楚湘昏昏沉沉中吐出一个音节。
电话里传来邬绍寒冰冷的声音。
“姜楚湘,你敢玩离家出走就不要回来了!”
听着这毫无温度的话,没有一点点的关怀,姜楚湘忽然感觉到很陌生。
难以想象,这三年,他就是用这种语调跟她讲话的。
现在,她对他不再爱,用一种旁观者的眼光再去听这声音,里面的嫌弃和轻视是那么明显。
她是带着怎样的滤镜,才能以为他是爱她的,只是性格冷淡而已。
她还能在他这样的嫌弃和轻视中,一片真心地等着他,尽心尽力地照顾他的家人。
姜楚湘苦笑了一下,这三年,是个笑话吧。
“想什么呢,我当然不会再回来了。三天,烧退了之后,我会来找你离婚。”……
“想什么呢,我当然不会再回来了。三天,烧退了之后,我会来找你离婚。”
姜楚湘说完,不等邬绍寒再说什么,就挂了电话,然后把手机关机。
对于一个不爱的人,她没有必要再跟他多说什么。
老人这时候回头担忧地看了姜楚湘一眼,“三天,能恢复吗?”
“可以。”姜楚湘蹙眉,咬了一下失血的唇,“我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因为这三年是个笑话,她宁可自己默默忍受,羞于让其他的人知道。
“好。”郝光前再次看了眼姜楚湘,跟三年前相比,她多了一份隐忍,少了一份张扬,这样的转变,让郝光前八十几岁的老人感到很心疼。
在郝光前的眼里,姜楚湘就是他嫡亲的重孙女。
不,比重孙女还要亲一些。
“车开得平稳一些。”
郝光前吩咐司机。
坐在姜楚湘身边的池云凤,看见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郝光前,对一个小女孩如此敬重,不由得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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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邬家,已经乱成了一团。
邬太太裘红英已经自己回来了,“那个女人在搞什么,我心绞痛,她却还闹什么离家出走?”
裘红英坐在别墅客厅的真皮沙上,一张保养得体的脸,此时蒙上了一层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