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劭东心想你可拉倒吧,老板的嘴唇你都敢咬出血来,现在搁这儿装什么小白兔呢,十有八九是被你气跑的。
“算了,既然祁州回去了,那我们也走吧。”6天颢拍了拍秦一铭的肩膀,“抱歉啊一铭,打扰你们二人世界这么久。”
“都说了我和阮小姐只是朋友。”秦一铭生怕6天颢口无遮拦给阮明月造成什么心理负担。
“好好好,那也祝你和你朋友玩得愉快。”
这群公子哥风风火火地来,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秦一铭坐到阮明月对面,为刚才的顾此失彼而道歉:“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今天会在这里遇到朋友。”
“没关系,我自己练也很开心。”
“练得怎么样?”
“能挥出漂亮的一杆。”
“是嘛,我检查一下。”秦一铭说。
阮明月也不扭捏,站起身来就要演示,可段祁州的话明明字字句句都在耳边,她却怎么调整都挥不出刚刚在段祁州面前那样完美的一杆。
“好像吹牛过头了。”阮明月自嘲一笑。
“没事,下次再练练。”
“嗯。”
两人都有点累了,提前结束了高尔夫球场的行程。
“阮小姐,下周末有空吗?”回去的路上,秦一铭问。
“下周末?怎么,你是想现在就开始预约我下周末的时间了吗?”
“是的,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秦一铭笑。
今天被洛邵东他们一行人打扰,大大压缩了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秦一铭希望下周可以补回来。
“下周末的时间我还真的说不准,我也不知道要不要加班。”阮明月说。
“又加班?不会吧,祁州还不至于这么剥削员工吧?”
阮明月心想,这可难说了。
今天在高尔夫球场的时候,她把段祁州得罪的很彻底,段祁州离开的时候,那张脸黑得她都不敢直视了。
谁知道段祁州会不会因此给她使点小绊子,只要他想,他随随便便个指令,她都能加班加到吐血。
不过事实证明,阮明月再一次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段祁州这个大忙人周一凌晨就飞去奥地利出差了,并且整整一周都没有见到人,连视频会议都没有来一个,简直安静如鸡。
据褚飞说,这次段祁州去国外,除了考察项目,还要参加一个大学同学的婚礼,属于半工作半私人的行程。
别说,他突然销声匿迹,阮明月还有点不习惯呢。
她甚至怀疑,段祁州该不会是不想见她,所以才飞得这么远的吧。不过,她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如果段祁州真的不想见她,他大可以辞退了她,何必兜这么大一个圈子折腾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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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过去后,周五那天,秦一铭再次对阮明月出了邀请。
他说周六在新古丽街有一场不错的画展,想和阮明月一起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