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旎手下意识的蜷起,张口想问,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这不是正好,他在医院静养,你重新安排,我已经定好了明天的飞机。”
“最后一次。”时沐雪起身离开。
她走后,谢屿翻了个白眼,“信她不如信我,这女人要靠谱,我们现在应该在飞机上而不是在这里。”
温旎没理会他的吐槽,而是追问道,“沈斯言伤的很重吗?”
“在她眼里,沈斯言破个皮都算重伤。”谢屿把医院打听到的情况同温旎详细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