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正松叹着气拍拍他肩膀,也回去了。
晚饭傅驰过来蹭了一顿,现了饭桌上那诡异的气氛——
晏淮正常无比,该吃吃,该喝喝,不正常的是晏正松跟林青树。
两人也不说话,气氛死气沉沉的。
饭后傅驰才得知生了什么,晏淮回房间研了点墨,抽了张新宣纸在桌上,一边拿毛笔点墨一边跟他说——
“他们说司寇过世了——说的跟真的一样,不知道是他妈妈还是严旭,还了个讣告给我……真行。”
傅驰抱着猫轻轻摸着的动作不免一顿。
晏淮一只手撑着桌子一边用平时聊天时惯有的语气跟他说——
“他上周跟我打游戏的时候,那声音可有劲儿了,对面那个打野差点儿让他骂哭——幸好是暑假,不然他得上表白墙。”
“而且严旭给他买的药还是你们瑞心研出来的,治白血病特厉害,他都吃了两个月了,那精神,我看是一天比一天好——都赶上我了。”
傅驰总算明白刚才饭桌上,晏正松为什么那样看晏淮了。
这谁看了能放心?
晏淮又嘀咕一句:“开玩笑都不知道有个度,电话不接,消息也不回,不懂在忙什么东西。”
他说话真的太正常了,反而让傅驰担心不已。
唯一出问题的是他的字——怎么都写不顺,越写越难看。
傅驰看了一眼,觉自己这个门外汉去写估计都比这个好。
以晏淮那水平来说,确实难得。
晏淮看的时候显然也不是很满意,他不大高兴地把笔撂下,坐回椅子里,双手伸过去要猫。
“喵——”
晏宝打着呼噜站在他腿上,眼睛清澈碧绿如宝石,越长越漂亮了。
晏淮两只手都顺了好几下小猫的脖子,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对傅驰眨了眨眼,说:“我都没给它打项圈呢——你觉得晏宝戴玉好看还是金的或者银的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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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驰倚靠在那张红木桌子前,抬手捏了捏他脸颊,轻声道:“晏老板这么大方,不怕它这点脖子累出问题来?”
“你说的也是,但是这种长毛猫戴大项链就特别漂亮,你不觉得吗?”晏淮举着猫跟自己脸贴脸看傅驰。
脸都差不多一样大了,一个比一个漂亮。
傅驰一只手摸猫一只手摸晏淮,说:“你高兴就打,打几个轮着戴,放它出去散步让别的猫羡慕疯去。”
晏淮把猫放回腿上,看着他,嘴角缓缓勾出一点笑,忽然说:“你过来亲我一下。”
傅驰微怔,旋即照做,脚勾着椅子腿,把人连人带椅子一起拖到跟前,低头在他干燥的嘴唇上落下一点。
蜻蜓点水似的,晏淮不满意:“三分。”
傅驰眉头微蹙,笑了笑,又覆下去,这次贴得久了点,也认真了些,但是分开时,晏淮还是说:“五分。”
“你这么难伺候?”
傅驰觉得怪有意思,捧着他冰凉的脸,彻底认真探过去,唇齿相依时,描绘了好几遍他刚漱过的部位,里里外外,不留余地。
晏淮竭力的仰着头,抬手勾着傅驰宽阔的肩膀,把自己交出去,完全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