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明明就是她们仗势欺人,我怎么就不能为自己说两句话了?”凤若清气的整个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凤丞相看着也是心疼。
“若兮啊,不是爹说你,这南宫卿是权臣,是当今皇上身边的红人,他母亲又是皇上的亲姐姐,你惹了他,我们一家人的日子都不好过啊!更何况,你知不知道我废了多大的力气,才把你从衙门带出来。”凤丞相气的双手抖,脸色白,可凤若清仍旧十分执着的模样。
“父亲,你是这一朝的丞相,怎么就不如他了呢?为何你要这么怕他?难道他是皇上的权臣,我们就要怕他吗?”若清说着,抓着凤丞相的衣袖,一脸泪水。
“你给我好好反省,看看你说的都是什么话!”说着,凤丞相的巴掌就甩了过来,凤欣荣见状,连忙挡了上去,啪的一声,凤欣荣的脸就红了。
“欣荣,你说你过来干什么?你姐姐这样,你也不劝劝,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跳进火坑吗?”凤丞相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凤欣荣见状,也跟着哭了起来。
“父亲,是我没有拉住姐姐,才让姐姐中了那些小人的算计,可是父亲,你不能怪她啊?她也是为了家族的面子和前途才如此的,以后不会了,还请父亲不要生气了,原谅姐姐吧!”
这一边的哭戏还没有结束,那一边就传来了消息。
“丞相,南安王请您过去。”
凤丞相听着这话,直接回头狠狠地瞪了凤若清一眼,“你给我好好的反省,要是再弄出什么幺蛾子来,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凤丞相甩开袖子就离开了,独留着凤若兮一人哭泣着。
“欣荣,你说父亲是什么意思?他是不是怪我了?”
“姐姐,怎么会呢!父亲最疼爱的就是你啊,你想想这家中这么多的孩子,父亲平时肯定最想着你啊!”凤欣荣笑着安慰,可是微笑之下藏着的阴险,没有人知道。
“父亲平时有了什么好东西,吃什么好吃的,第一个想的不就是你吗?为何姐姐要这么怀疑呢?就算你做错了,父亲也是生气而已,怎么能真的忍心责怪你呢?”
凤欣荣拿着手帕,一点点的给若清擦着眼泪,听完这些,凤若清突然自信起来。
“既然如此,我绝对不能让那个凤若兮好过!”
凤若清的狠话刚刚落下,凤欣荣的笑容便浮现在了脸上。
“欣荣,你笑什么啊?”
凤欣荣被吓的一愣,后又赶快辩解道,“我是笑姐姐终于想明白了,不然总是这样困着自己,可怎么是好?”
南安王府:
“王爷,这凤丞相过来是求和的,我们怎么办?”阿文卷开衣袖,在一旁研磨。
南宫卿拿着毛,久久没有落,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得饶人处且饶人,若是以后凤家再找茬,那就再说。”
落之间,南宫卿突然想起若兮来,“鹰追醒了吗?”
“现在已经醒了,可是凤姑娘说他的身体恐怕还得修养一阵子,王爷,他是查看当年的事情才被围追的,属下看,我们查老将军当年死因的事情恐怕已经被人现了,索性,我们一不做,二不休,将人引出来,如何?”
“怎么引出来?既然鹰追受伤了,那我们就换个人察,现了又如何,死了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呢?”
南宫卿对父亲的印记十分模糊,他已经不记得父亲的样子了,可是血海深仇,却刻在心里,挥之不去。……
南宫卿对父亲的印记十分模糊,他已经不记得父亲的样子了,可是血海深仇,却刻在心里,挥之不去。
“王爷,凤姑娘求见。”
说话之间,听见凤若兮来了,南宫卿便放下了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