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时才觉疲惫浸入骨髓,双腿发抖地坐在席上,也顾不得失礼了。
实在是许久没这样着急赶路过,有些吃不消。
北冥王见她这般,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累坏了吧?几日赶到的?”
“五天。”宋惜惜轻轻地喘了一口气,“我还好,就是我的马儿,真累坏了。”
“了不起!”北冥王露出欣赏之色,对外大声喊道:“喂马,备膳!”
外头传来洪亮的声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