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少女似是沒有心情再聽男人的求饒和辯解,手起刀落,砍斷了男人詭異的腦袋。
吳霸天氣息未絕,臉上扯起惡意的笑,嘴唇一開一合,喬晚色突然心下一沉。
見狀,林稚語拖著地上的塗山易走近,不管不顧地上細碎尖銳的小石子,任由其劃破塗山易嬌嫩的臉蛋。
一口氣憋在心底,塗山易只覺屈辱,復一抬眼,又望見渾身血污的闕沉水躺在一側,不由得升出幾縷同病相憐的舒爽。
「嗯。。。。。。」
闕沉水只覺後背一頓悶痛,身體像是被不斷震盪,有無數回音在空腔處,明明耳邊的一切聲音都朦朧不清,可奇怪的是,他依舊沒有死亡之感。冥冥之中,他竟還能牽引出妖丹,但這似有似無的妖力,一會兒近,一會兒遠,讓他摸索不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水水,你怎麼樣了?」
喬晚色俯身拍了拍闕沉水的肩,他的肩不像看上去那樣飽滿,堅硬的骨頭硌得她手心又麻又痛。
少年臉上不斷地湧出熱意,粉紅的一片猶如姑娘的脂粉。他的血液跳躍得厲害,如同脫韁野馬,似乎想要從他的皮膚里鑽出,綻開簇簇血花。
須臾,耳邊出現一道清涼的呼喚,像是最純淨的清泉,像是淡薄的月華,如綢緞般柔軟細膩。
緊接著,若有若無的輕觸撫上他的肩,闕沉水潛意識裡想要抓住那一處輕柔,而他也選擇這麼做了。
「師叔!」林稚語起身就要折斷緊攥少女腕處的那一隻手,喬晚色搖頭示意無礙。
其實真的很痛。。。。。。
喬晚色偏過頭,撅起唇虛虛吹了幾口氣,瞥了眼被抓處開始泛白的印痕,心道這都是自找的。
她也是在吳霸天想要吸食妖丹時,才忽而想到這一招。
萬法御天珠可轉化妖氣,那是不是說明,她自身也可以吞下妖丹,並且能夠耐受住。
果然,她也沒猜錯,賭對了。這枚妖丹的的確確入了她的丹田,但想像之中的煉化卻不曾出現,虧她還覺著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闕沉水不想活了,那這妖丹不如當作他的報答禮給她好了。
哪知,這妖丹倒是一隻狡猾的小草,稟著不給窩邊兔子吃的原則,愣是把她的丹田當成安樂窩了,如今沉睡在裡面,怎麼攆都不走,現在只求闕沉水趕緊醒來,把這個礙事玩意兒取回。
「嗤——」倒在地上仰著頭的塗山易眨眨眼,向同樣躺在地上的闕沉水送去一個白眼,「他這是到發|情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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