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施法,你再吃,手里的先吃完。”寻敏威严道。
中行肃,一手拿着一个施过法的鸡翅,继续啃着,不时看向食盒。
寻敏,兴奋大吃着,只差一壶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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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了眼,身在未来。
我站在原地,仔细回忆着,我最紧要的几件事。我急匆匆赶往临都州,怒不可遏。
“爹,你怎么又来了!!!快走吧!”伯言不悦道,带着一万个不欢迎。
“那窝小的去哪了!!你那个凶恶媳妇呢!好哇,一个都不来迎接我!毫无礼数!伯言!你竟敢装不在家!我要不把你门砸坏了!你是不是不开门!”我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知道您要来,带着孩子们去小乙家了,我偷着包饺子呐!嘿嘿,改善伙食。弟妹中行怡然又添了一个闺女,还没取名呢,小乙重男轻女,怡然让家里的去给取个名,参考参考。爹!今天他家做满月酒哦!小乙没通知您吗?他点名不让我去!忒小家子气,他要往神界送的货里夹带东西,我没让放,他就翻脸了。唉!您有空说说他,不要打骂,我听说,他势力可不小,在中行城横着走。”伯言严肃道,端来一杯酒,小心的放在桌子上。
咣!
我一掌拍在桌子上,伯言吓得一哆嗦。
“他螃蟹啊!!混账!该死的蛇小乙!不通知我!取名也是我这个当爷爷的取!你媳妇瞎掺合什么!!”我怒斥。
“你不说人家书香门第吗!爹!你很忙,你走吧。”伯言,逐客道,他的小儿子,吓得躲在他身后。怯生生看着我。
我强压怒火,苦口婆心道“伯言啊!你是最听话的,听爹的,跟你老婆分了!!我给你介绍更好的。她是个凡人,你不一样,你命长!!”
“我怕是命不长!爹啊,这门亲事当年是你逼我的。且不说你私吞了我娘的黄金,当年你拍着胸脯答应我的。说百分百,临都州第一,你就认她这个儿媳妇。我挨了您多少打,才被迫同意。唉!我也认了!现在可好,孩子都好几个了,您又来搅散了,什么道理?你是不是自己打自己脸。我是不会同意的,咱不能对不起人家,看孩子也不能分啊。”伯言,苦口婆心道。
“你还教训起我来了!小兔崽子!”我震怒,端起酒盅,一口闷。啪!砸在桌子上。
哇!一声。
他的小儿子,我的小孙子,哭了。
“爹!小点声,看把孩子吓得!来来来,你吓哭的你哄。”伯言抱起小儿子,推放到我怀里。
我不想接,看着就烦,哭得太凶只好抱过来,哄着,越哄越哭。
“哎呀!别哭了!给个面子!小乖乖!”我抱着小孙儿,他挣扎要跑。
“什么名字啊!这是老二?还是老三?”我问道。
“老五。叫神观。”伯言坐在小板凳上,剥蒜。
“什么破名字!你取的啊,老五!!不是就三个吗?!又踏马的生啦!你俩没分居!!!混账!我都白交代你了!”我吃惊,并大怒道。
“您飞来飞去,不见人。过了很多年了。名字是家里的给取的。”伯言笑道,略带幸福。
“嗬!家里的!伯言!你变心了!我记得当年,你看她横竖不顺眼啊,我打了你多少回!才收拾住你!现在你倒贴了!怪不得她拿住你了,整天跟我唱对台戏,毫无礼数!”我怒斥,哄着小孙子“小观!别哭了!爷爷带你去街上玩。”
小观,哭着,昂着头,看看我又看看他爹,收住了哭声。
“这事都怪您!!来回的折腾。”伯言抱怨道,递过来一盘花生米,点了几滴醋。
我捏起一颗扔进嘴里,嗬!酥脆!!吱喽,一口酒,美了。
小观昂着头,看着。
我捏起一颗喂他,他嚼着,我低头看着他的小牙“还没换牙?”
“换了一颗了。我可是告诉他,他爷爷是个大好人。您别瞎搅和了,我也过些清静日子。一辈子啊,不就是求个平平安安嘛。”伯言,忙拿起酒壶,给我倒酒。
“剥你的蒜!少给我献殷勤!我自己倒酒!老大,你可是咱家顶梁柱!你这媳妇真不行,分了吧,听我一句,换一个,年轻的,漂亮的,温柔的,你整天守着这个恶婆娘,吃了多少打,怎么,有受虐倾向吗!”我登时不悦,谆谆善诱。
“我的父亲,这都是您的远见,一开始吧,老打仗,后来呢,锅碗瓢盆,就和解了,不打不相识,日子久了呢,现了彼此的优点,爱上了,也算是彼此欣赏吧。不然也不能生这么多娃娃。”伯言一脸幸福洋溢,捏着小观的脸蛋,小观不哭了,扭着,躲避,我趁机咯吱他,他哈哈大笑。